換了衣服的季星寒,一改不說話貴公子一說話匪氣十足的逗比形象,雙手插在褲兜裡,一臉賊臭的表情,活脫脫一日漫裡扛著棒球棍的痞子花美男。
正常上學的課程就是洗狗拉毛,九點開課,七七八八忙完也差不多中午了。臭著一張臉的季少和小妹外出覓食,主動去了昨天的酸辣白菜那家。
“哈啾!”季星寒將最後一張紙巾抽了出來擦了擦已經紅腫不堪的鼻頭。
“老闆結賬。”小妹喊到。
“17。”老闆眼皮子抬了一下。
“漲價了?”小妹詫異。昨天兩份16。
“桌上兩包清風的抽紙都被你老公抽完了。三塊錢一包,加收你一塊還嫌多啊?”
“……”小妹捂額,見慣了小攤上幾毛錢一包的紙巾,這一瞧才發現這店用的是清風好紙。心思全在紙上面的她完全忽略了店老闆對季星寒的稱呼。
“不用找了。”季星寒挑挑眉拍了張二十的,臭了一上午的臉莫名的舒展了。
只是以後小妹看見這家店都要繞道走。此話暫且不表。
回了課堂,新手依舊是練習剪刀開合,只不過換了方向,正手反手上手下手,四個方向,要求一如昨日。
經過一晚的苦練,小妹進步神速,似打通了任督二脈。學習第二天,以小妹第一個透過考核,季少華麗麗的感冒而終結。
第三天,小妹照例起的很早準備去趕地鐵,沒曾想季少那騷包的豪車又停在了門口。
車窗落下見季大少戴著口罩,一臉萎靡的模樣,小妹快速向包子鋪跑去。一會拎著早飯回來上了車。
“皮蛋瘦肉粥,給你的。藥你自己買了不?”將一桶十公分高的紙碗遞給季星寒。自己則依舊吃著青菜香菇包。
季星寒怔怔地看著手裡的有些燙的打包盒,開啟,一陣芝麻油的味道飄進鼻腔,濃稠適度的皮蛋瘦肉粥裡還加了一些青菜。
“你感冒了,吃些清淡的吧,本來給你買菜粥的,不過你好像無肉不歡。”
“爺活了27年,長140斤肉容易麼!”瞥了一眼小妹,取下口罩,稍微遠離了點,拿起勺吃了起來。受感冒影響沒味的口裡漸漸被調動起食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