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口婆心的說了一通,文蔓蔓看著自己的掌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齜牙咧嘴,“疼。”
“給姐姐說,怎麼弄成這樣的?”
文蔓蔓老實交代,說軍部女子操練,操練不好她就一次又一次的教她們,但她們總也學不會,動不動就哭,“其實我每日都好累,但我那麼累了他們還是練不好。”
有些話她想說很久了,“其實我覺得女子上戰場就不合適,身子原本就嬌弱一些,還每個月都要肚子疼幾日,疼的齜牙咧嘴走不動道,累狠了也受不住,我都覺得我不能堅持了。”
“那處軍營還挨著其他的大營,總有兵士來看熱鬧,只要有男子一來那些姑娘就扭扭捏捏的放不開,後來不讓男子來了,那些姑娘自己又東張西望。”
“姐姐,我不想要她們了。”
文綿綿沒好氣的看著她,“人是你自己要的,現在你又不要了,爹就是這麼教你的,教你如此的不負責任?”
“兵是那麼好操練的?她們不聽話你也由著她們?規矩是用來做什麼的?”
“要確實有那屢教不改的就不要她,但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吧?”
此刻的文綿綿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腦子裡飛快的琢磨了下將軍府的現狀,心裡有一個想法逐漸成型,拉著文蔓蔓在她身邊坐下,“坐下,姐姐給你好好的說一說......”
與此同時,翰院裡白了滿頭青絲的文老夫人也在擔憂,朝文老爺子道:“也不知道耘陽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蔓蔓到了要說親的年紀,我看著她母親不像是個能張羅好的,她要是會教養孩子,蔓蔓也不能野成這樣,昨日來請安,我愣是不敢相信那是我孫女,哪裡有半分世家貴女的模樣?”
“今日綿綿沒讓她去參加賞花宴是對的,這印象一旦形成很難改變,那些夫人要是瞧見蔓蔓的樣子,就算是看中權勢咬著牙娶了,這婚後的日子還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虧。”
“哎~~~綿綿的親生母親於文家有功,生了這極為出色的一兒一女,但也害了文家。”
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她依然沒有看上現在的兒媳婦。
文老太爺早就和老妻站在一條戰線了,“我給小溢去了信,讓他回來,這次回來就把婚事給她定了,儘快辦喜事,那小子也不著調,出門就不回來。”
文溢清現在可是他姐夫的得力助手,在外面做買賣,順便給他姐夫當差,拖著到現在也沒成親,一說成親就溜。
“他的親事讓她姐姐辛苦幫著張羅,之前他母親選的都不好,曉得她是不想娶個不爭不搶的兒媳婦,但也不用避嫌成這樣。”
文老夫人也覺得好,說回頭就給她綿綿說說,雖然曉得她辛苦,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文綿綿對此事還不知道,正在和文蔓蔓說要帶她去找張家奶奶,去學一學如何當女將軍。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有喜事,她的大兒子修睿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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