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的蕭瑀看到到朝中的大臣們,已經被突厥的二十萬的人馬給嚇怕了,亂出主意起來,居然打的主意竟然全是逃跑的打算。
氣憤的蕭瑀站出來大怒道:“無稽之談,胡說八道,難道咱們遷都到別的地方,難道突厥人就不南下了嗎?現在是如何解決突厥人南下的問題,而不是談論遷都的問題。”
蕭瑀怒斥完,一臉黑青的看著大殿內所有的大臣。
“陛下!現在關中的兵馬,被太子調往河北大半又被秦王調去吐渾阻擋吐渾大軍,現在關中兵力嚴重不足呀!如何抵禦處羅可汗的二十萬兵馬?”裴寂站出來分析一番後問道。
裴寂本人並不看好大唐這次能戰勝突厥人一絲的希望,實力太懸殊了。
“是呀!突厥以往幾萬人馬,咱們都不是對手,這次可是是突厥精銳二十萬兵馬呀!”
“我看這次咱們是凶多吉少呀!”
“那可怎麼辦?我的家眷都在長安呀!”
“……”
李淵看下邊的大臣議論紛紛,朝堂現在猶如菜市場,李淵心裡更是慌亂,不知道如何辦了。
看來所有的大臣根本就不看好這次的戰爭,大唐有獲勝的希望,其實李淵他自己也沒有一絲的底氣可以戰勝突厥人。
即使太子和秦王不帶兵去這二個地方,他也沒有一點信心能打過突厥人,別看以前娘子軍打敗了始畢可汗,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既然抵擋不住突厥人的兵峰,如此,那就遷都把,大家都商量下,看怎麼來遷都之事吧!”李淵看下邊亂糟糟,已經失去了方寸的李淵無奈的說道。
李二手下的房玄齡和杜如晦看到這個情況,知道要遭了,以往都是殿下在的時候可以阻攔皇上的意見,現在殿下不在,可如何是好。
杜如晦和房玄齡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同時相互點點頭。
房玄齡站出來,大氣凌然地說道:“陛下!我大唐根在關中,當初奪取天下,大部分都是關中的子弟幫助平定了天下,而又立下了汗馬功勞。此番遷都,怕是要引起軍心動盪。若突厥這次佔領了關中,再依靠關中的地裡位置作為根據地,侵略中原腹地怎麼辦?遷都之事,是有亡國之危,亡族之危呀!”
杜如晦清了清嗓子跟著站起來說道:“陛下,微臣以為遷都實在是下下之策,斷不可行,另建新都工程浩大,勢必會勞民傷財,我大唐現在剛剛安定天下,微臣恐——恐前隋之事重演。
杜如晦說完,看看朝廷的大臣陷入了沉默,再次說道:“平陽公主曾經打敗過突厥人,可以聽聽她的意思在決定不遲。”
杜如晦心裡十分明白,亂了方寸的李淵和已經嚇怕的朝中大臣。目前現在能勸動李淵的,也許只有靠平陽公主來勸了,假如平陽公主也不行,那就沒有任何辦法了,不是遷都,就是讓突厥二十萬人馬在屁股後追殺,以後整個華夏將要處於戰火之中。
杜如晦和房玄齡的話並不多,但字字珠璣,語語說到了重點,眾朝臣聽了房玄齡,杜如晦的話,同樣感到要是遷都,突厥人佔據關中,到時候突厥人利用關中的地理位置俯視中原,到那一天,華夏民族說不定就又要落入異族的手裡,心裡禁不住打起了冷戰。
李淵聽二人的語言,再看看大臣們陷入沉默,他同樣沉默起來,坐在那裡忽然心驚起來,他自己想當初起兵的策略不就是,坐視關中,笑看天下風雲,最後在平定天下嗎?
難道突厥人就不會學自己嗎?這個賭是不能賭呀!風險太大了。
想到此,李淵無可奈和的搖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同時再次心驚和恐懼起來。
這次和上次始畢可汗攻擊關中一樣,同樣是乘著關中兵力空虛,率軍南下,讓自己一點抵抗的能力也沒有。
李淵下意識就不敢去想和上次的不同,上次始畢可汗只是帶了三萬精銳,這次可是二十萬精銳人馬。
此時陳叔達站出來稟報:“陛下!其實也不必驚慌,突厥人每次南下無非還是為了人畜與財物,這幾年咱們也積累了不少財富,不行送給他們一部分,再派人談判和親,處羅可汗應該就會退兵了。”
陳叔達站出來說完,停頓了下看著眾臣一會,發現沒有反對,就繼續講道:“要是平陽公主的娘子軍像上次一樣打敗突厥人,就不必送什麼財物和親了,要是失敗了無非就是多給些突厥人些財物美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