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住的近了些罷了,這些東西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就想著給她送些過來。”
陰氏忍不住嘆了口氣,“說起來,這關禁閉與關禁閉也是大有不同啊!”
韋珪不解,“陰姐姐此話怎講?”
“瞧我,忘了韋妹妹你進府晚,不曉得這些事。”陰氏朝韋珪走近了兩步,悄聲道,“韋妹妹你有所不知,早前椒蘭殿那位也被關過禁閉。”
韋珪聽了面露驚異,“你說楊夫人也被關禁閉?”怎麼可能,王爺那麼疼她,怎麼會關她禁閉呢?
“可不是,當年也是被關了月餘。只不過啊,一個是越關越得寵,另一個,”陰氏朝燕氏那邊努了努嘴,“恐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正當韋珪若有所思之時,陰氏已後退了兩步,“行了,我得走了,你送了吃食也趕緊回吧,別耽擱太久。”
韋珪瞧了瞧丫鬟手裡的食盒,也轉身朝燕氏的院子裡走去。
月溪睡了午覺,醒來之後便想著去花園裡走走。
“悶了?”李世民見她起來,遂放下了手裡的書冊。
“你何時來的?”月溪瞧見他,不免問道,她午睡的時候他明明還未歸。
“忙完了公務就過來了。”李世民替她披了外衫,“我陪你去。”
這些日子,李世民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她,這會子與她出去,更是緊緊握著她的手。
“小心臺階。”他伸手攬住她的腰,生怕她摔了似的。
月溪嬌嗔道,“哪裡就這樣嬌貴了?”
李世民不以為然,“本王的妻兒,自然是要嬌貴些。”
“它還沒出生,你就這般寵它,將來要把它寵壞了。”
“女兒麼,多寵些又有何妨?”李世民扶了月溪在亭子裡坐下。
“你如何知道是女兒了?”月溪仰起頭問道。
李世民被她問得噎了一下,半晌才道,“我瞧著像。”
月溪掩口而笑,忍不住打趣道,“原來秦王殿下還會瞧這個……”
李世民見她一臉得意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上了粉頰,“小東西,膽子大了,敢笑話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