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時軼低頭將阮淵環在自己腰間的那條胳膊給扯了,然後將手裡才啃了一口的小花捲塞進他手裡,“拿著,我去送送你經紀人。”
阮淵看著走道里那輛最上層擺滿了各式早點的小推車,以及其中花捲碟子內空出的位置,也沒朝時軼提出可以將沒吃完的小花捲再放回去的建議,只是乖乖地笑:“好。那哥哥,我餓了可以吃嗎?”
這話聽進她耳朵裡,只以為是弟崽子餓了想不等她回來就開吃,於是點頭:“當然可以,隨便吃,不用等我。”
他嘴角的笑意便如同萬丈光芒刺破晴空裡最濃的雲層,純黑的眸子裡倒影萬物生機:“那哥哥早去早回,我們的電影十點四十就要開場了。”
李子庚在一旁看著眉毛快要皺成毛毛蟲,只感覺自己太過多餘。
本來還以為這個藝人天生冷淡頹喪,但沒想到還會搞區別待遇。
不過要說正常人搞區別待遇,倒還不敢這麼光明正大不避嫌的。
阮淵倒好,簡直就是擺明了只給他的哥哥獨一無二的偏愛。
想到這,李子庚不由玩起下巴思考起來。
原來兄弟情還能好到這種地步——
這種足以讓外人看不下去甚至誤解的地步。
等到時軼等人坐了電梯下去。
阮淵便將花捲咬住,一下一下地撕扯咀嚼。
隨後慢慢吞嚥進腹,蛇信般的舌舐過指腹,只覺升起奇異的飽欲。
漂亮的眸子猶如璀璨的、看不見邊際的星空。
所以自己……這是和哥哥間接接吻了是不是?
自從時軼跟著顧席工作後,她就再也沒有啃過他的臉了。
當初自己覺得噁心的事,現在竟就成為了一種奢望。
不禁咬住食指,深深刻下齒印快要出血——
既然她不再主動,那就自己來好了。
時軼一路將李子庚送到酒店下面,和他東扯西扯。
“我弟年紀還小,我不希望你們現在就給他安排太多的通告。”
“這個您放心,我們都會考慮實際情況的,而且說實話,我們也希望自己旗下的藝人能夠全能優秀,這樣也有利於他未來的長遠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