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讓夏語芙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他想要讓夏語芙主動來跟自己示弱,甚至是哭訴,哪怕僅僅是一句話。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白奕寒所預料地那般發展,夏語芙倔強的甚至這麼些年來都未曾和自己示過一次弱。
在夏語芙看來,除卻一開始對白奕寒僅存的一點希冀,而後她再沒有抱著絲毫的想法,一切早已都成了過眼雲煙,再不能改變些什麼。
她亦心知,自己無力改變,有的只是難免會更外往事覺得傷懷,卻是不知曉自己是否因過去的事而覺得後悔。
夏語芙交代了白落羽一些事情,囑咐她在這宮中一定要多加小心,而後又傳給了白落羽一些雲靈族的內功心法,讓她先行回去修煉摸索。
白落羽自己推著輪椅從屋內走出來的時候,門口站立的是便是小紫,不知道她站在這裡多久了,神情難掩的擔憂,一見白落羽走出來就直直地看向她,似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畢竟白落羽進到屋內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小紫自是等得有些微慌,忙走上前去替白落羽推著輪椅。
夏語芙並沒有走出來相送,在她們兩人身後的屋裡,還是悄無聲息的,白落羽不知為何的,慢慢地轉過頭去朝著那屋內看了一眼。
現如今,夏語芙還不能強迫白落羽來繼承雲靈族,便也只能對著白落羽說了一句話:“在修煉之時,切忌冒進,要小心你身上的能力。”
白落羽只是同她對視了眼,眼神示意算是自己知曉了,而後小紫便推著她離開了。
屋外頭的風依舊冰寒,白落羽下意識地把手收放在了披風之下,雙手交握著。
回程的途中,回想起夏語芙這大半輩子,還有她與白弈寒的糾葛,牽扯到了雲靈族的命運,白落羽難免有些許的感概。
對於白弈寒,除了自己腦海中殘留的些許記憶,白落羽亦是聽說過不少關於他的傳聞的。
白弈寒好色,愛好美人,這是三國之內人盡皆知的,實則這就像是他自己給匍匐在他的腳下的子民烙上的印,這個印實在是太深了,就跟刑部大牢審案犯,往人的心窩上按烙鐵一樣,烙上了若再想揭下來,就實在太艱難了,必然是會殘留下印跡的。
這是白弈寒在身為皇子之時便賺下的名聲。
年少之時,白弈寒便頑劣,甚至被太傅給逐出了內閣,隨後,內閣理所當然一次又一次上演白弈寒被轟出來的戲碼,先國主看他不知悔改,一怒之下把他隔離在了距內閣很遠的一處偏殿,指派個鬍子半尺長的糟老頭當他夫子,老夫子在偏殿裡兢兢業業教學,白弈寒不是夢周公,就是大搖大擺晃出殿,夫子指著他的背影直喊:“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
先國主以為他終於不能再丟王家臉面了,卻不知錯得沒邊。
偏殿跟儲秀宮捱得近,儲秀宮裡秀女扎堆,白弈寒有事沒事就經常往那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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