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接過張正遞過來的刀胚,細細打量,和以往所見的有所不同,通體呈黑色,觸感冰涼,只不過他手掌般大小,不過捏上去,卻有種硬中帶軟的感覺,很是奇特。
開頭笑道:“謝謝師父。“
張正道:”今天是個好日子,回頭今晚弄點小菜,咱們師徒倆喝上一杯。”
啊的一聲拍了拍腦門,無奈笑了笑:“你瞧我這記性,前兩天狗子剛過來看我,我就給忘了,叫上他,咱們好好慶祝一番。”
李羨點頭應道:“好,那一會我叫狗子過來。”
張正這時候瞧見李羨的身型體魄,眼珠轉了轉,抬眼瞧了眼天色,心裡有了主意,說了一句:“羨兒,不要拿體內的炁做抵抗。”
言罷,將手搭在李羨的手上,將自身的炁輸入李羨的體內,對其根骨底蘊就行探查。
李羨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外來的炁進入體內,讓他感到很不適,控制著體內的炁沒有進行反擊。
其實這是件很正常的事,炁是人的一點生命靈光,不論怎麼樣,只要溫養出來,炁就帶著主人其鮮明的意志,一個人的意志進入其他人的體內,感到不適是正常的。
外來的炁順著血液開始流動,順著全身走了一遍,然後透過張正的手回去。
抬眼,卻發現張正用一種很奇怪但夾雜著讚歎的眼神盯著他。
“ 羨兒,你當真是“沙場猛將之才”,根基底蘊尤為紮實,師父在幽冥鐵騎那呆了二十多年,見過無數少年英才數不勝數,但其根基底蘊都沒你深厚,羨兒,當真是好福緣。“
頓了頓,繼續道:“你應是處於換血的階段,但你的身體各個機能基礎遠遠超出這個階段,單純從血液和炁的流動來看,你幾乎已經有換髓初期的力道了,當你要是換髓成功,單純氣力來講世間以你為峰。”
張正終於切入正題:“羨兒,既然你拜我為師,追尋武道的路途,為師也不會敝帚自珍,萬丈高樓平地起,
我們武夫的交流是....”
舉了舉手,攥緊為拳。
“靠的是這個,沒有比戰鬥一場,更能夠了解自己的不足和極限在哪,我對你的身體的狀況有了大致的瞭解,
在村裡,估計是不夠咱們打的,去雁蕩山吧,離村子最近範圍也夠大。”
李羨聽此一言,師父的提議很符合他的胃口,沒有遲疑點點頭,臉上不禁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他也是一個好戰分子。
張正道:“行,那你先進山還是我先進山。“
李羨想了想,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那師父,徒兒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