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著一個遍體鱗傷的男人,傷口皆被繃帶綁起來,依然有不少血跡滲透出來。
李昭看了一眼,搖搖頭。
這時一直在屋裡角落中睡覺的元寶聽到聲響,揉了揉眼睛認清來人,直接撲到李昭的懷裡,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揉了揉元寶的毛髮,自言自語道:
“ 奇怪,你說這都昏迷三天了,按理說靠元寶你帶回來的草藥,這個人應該早就醒了。“
“ 為什麼還在昏迷當中呢?”
聞言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睛驟然睜開,吃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就這麼小小的動作已經讓他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男人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年,開口道:
“ 多謝救命之恩。”
“ 不用謝,得虧你傷的夠重……我才會救你。”
男人微微一愣,瞬間明白過來,又問道:
“ 你為什麼會救我?“
李昭沒有急著回答這個問題,先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將手中的信封拆開,頭也不抬道:
“元寶平時早上出去,酉時就會回來,有趣的是這次卻是隔了三天才回來,一回來就找我說去救一個人。“
“ 要知道元寶最怕生人,一般見到生人躲都來不及,怎麼還會跟著你三天才回來……我很好奇,一直跟著元寶走到雁蕩山深處才把你救回來。”
“ 所以…… 救我是好奇?”
“不……”
李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你是給我下了什麼藥嗎?”
“嗯…… 一種特殊的草藥,混合在你平時外服,內服的藥上,
你放心,不會產生衝突的效果,死不了,就是會讓你有一點點的不能動用炁。”
男子氣笑道:
“這叫一點點嗎?這世上到底有什麼草藥能讓人一點炁都恢復不上來?”
李昭搖搖頭。
“好吧, 現在你救了我,也給我下了禁錮,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昭繼續搖搖頭。
“你不怕我是什麼殺人狂魔,壞事做盡的惡人嗎?”
李昭低頭看著書信裡的內容,聞言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