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完,齊衛楠就喚起系魂鈴將那幾具屍首招了來,挨個撕去了額前的符咒,只見符咒一撕,幾人如同被捏碎了骨頭般,轟隆倒地。
“還愣著幹嘛!快點吶!”她朝兩人吼了吼。
二人鬥不過女霸王,步子於地面摩擦著踏到她面前“齊衛楠,你這是玩的哪一齣?”
齊衛楠尚未直接回答,而是先彈了彈兩人的腦門“跟了小爺那麼多天了,怎麼腦瓜子還是那麼笨!你倆想啊,這大白天我們趕群屍走在大街上,雖說如今眼下是沒人,但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若是中途冒出個早起的傢伙呢?就算丘葉向來有趕屍的風俗,但嚇到小孩子可就不妙了!自然是得拿個東西打掩護。”
她說的頭頭是道的,讓兩小仙童無言反駁,只得聽從她的吩咐將躺在地上的屍首依次藏入泔水桶中。
但這時,生一又發現了問題“哎,不對啊,咱這麼做,不就相當於偷了人家的泔水車?”
“說你笨,你還喘上了!咋說那麼難聽呢,啥叫偷呀,小爺這叫借,借你懂不懂,而且我又不是不付租銀。”
齊衛楠又狠狠彈了下他的腦門子,緊接從懷中依依不捨地掏出一小枚銅錢擱放在食肆的窗沿上,剛拍拍手打算走人,便再次被多話的生一制止住。
“齊衛楠,你你你這也太小氣了吧,一文錢就借走人家的泔水車啊?”
“怎地,一文錢不是錢啊,一文錢都夠買醬醋油酒各一碗了,再說回來,這一路上你倆的吃喝拉撒都是小爺給掏的荷包,都被你倆吃窮了,哪兒還有多餘錢來給的!”
經她那麼一說,生一才徹底閉上了嘴,這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還真是那麼個道理。
隨後,齊衛楠給他倆拋了個眼神,帶著葛燁先行一步,把拉泔水車的任務全拋給了他倆。
只可憐他倆人,有怨不得抱,有苦不能道,只得乖乖把那車兒拉。
在一席人走後沒多久,食肆的店小二便哈欠連天地從後院走到了店門前,雙手拎著兩桶泔水,正打算掀開泔水車上的桶蓋時,卻發現自己摸了個寂寞。
“奶奶的,不會吧,泔水車自己長腳跑了?”見此景,店小二瞬間來了精神,連忙放下手中木桶,圍繞著食肆附近打轉個遍,壓根沒注意到那不起眼的一文錢。
可這別說泔水車了,就連小推車都沒一個!
這時,店小二才意識過來,不是泔水車自己長腳跑了,是長著腿的有心之人拉走了他們的泔水車。
“是哪個缺德的偷了我泔水車啊!別讓老子逮到你!不然老子定餵你吃一桶子泔水!”店小二仰天一頓怒吼。
與此同時,剛走到南門附近的齊衛楠猛然打了兩個噴嚏。
小劇場時間到!
(假如編曲達人齊衛楠生活在當代)
齊衛楠嘿爺叫齊衛楠人生真的很艱難總是口袋空空負債累累徒有一身蠻
但爺不慌爺自有方章就將思緒扯空隨它的刁難
百般淡定不愁煩緒再來一套的擺攤算命
銀子到手愁緒沒有日子不甜不澀仍是過得夠頭~
葛燁阿楠,我覺得你還是編兒歌比較好聽些……
齊衛楠duang(一計鐵拳襲來)閉嘴你這個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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