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一聽此話便料想徐思夜已經是知曉了林府之中的這些曲折,而自己並不清楚又如何做得這個主。
“既然徐兄說了,不妨細細的說一說,也讓我這最末等的官員來判斷來,聽一下究竟是誰的過錯,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官員,但是在在大理寺之中結交的好友,可是甚多。”
徐思夜一聽這話便知道,陸星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打算,反正現在這林耀洪也抵賴不得,只能煥煥的開口。
那是我出城之時,便是我在外這麼多天,我夫人受到了積勞成疾導致血不歸髒,所以才出現了胎兒早產的症狀。”
陸星一聽這話,他自然是知道林瑜生病這事,可是不知道林瑜已經小產,那是徐思夜第一個骨肉,怪不得徐思夜寧可撕破臉皮也要來討個說法。
“那與我林府又有何關係。”林耀洪心中著急,也不管不陸星在場,一句便說出這話。
“這話你該問問你旁邊做的小丫鬟娟兒吧,她餵我夫人吃下了曼陀羅花,若不是如此,我夫人怎又會積勞成疾,血不歸髒話,奈何我那未出世的孩兒已經是一味魂去了。”
徐思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話語中明顯的帶著悲愴意,這是抵賴不得的。
“娟兒已然承認是為了給你當通房小丫頭,一時錯了意才會給林姑娘下毒,你再如此構陷我林府,我可要將一紙訴狀將你告上公堂,告一個不尊重長輩的罪名。”
林耀洪雖然是說出了這番話,可是心中已經擔憂了七八分,他早聽說過大理寺的刑罰,便是鐵打的身體到那,若不說出一番實話來,也是承受不得的。
徐思夜聽見這話手中抓著的椅子背,不免又扯開一份江南青色團服,錦緞織成的衣服,被抽出了一縷縷絲線,徐思夜一手拍在扶手之上。
“你林家如此欺人太甚,休怪我徐家不念舊情,你林家以曼陀羅之毒,破壞我徐家的第一個骨血,如今還讓這小女子加入我徐府,名義是為我徐府開枝散葉,心底裡卻不知存的是何種心思。
徐思夜聽見林耀洪這時仍舊在顛倒黑白,想將此事全部栽在自己的徐府之中,便一時心急說出這一番話來。
林耀洪一時聽見這話,他也曾想到過很多結局,卻不曾想婿思夜竟如此大膽將此事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心中一口痰沒有回過來,竟然暈了過去。
幸虧那小子請來的大夫還在,又忙針灸又是壓了幾下胸口,林耀洪才慢慢的轉醒過來。
“你,你竟敢如此,我雖不是你的親泰山,但也是你三伯伯。”
“你算得上是哪門子徐府的泰山,不過是徐家繞著幾個彎兒的親戚罷了,此次我的骨血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