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的黃春花衝著陳紅梅大聲的吼。
“對你個頭,關我什麼事,你做的饅頭生意都黃了,還想搞什麼大棚,當我們是傻子,給你圈錢。”
“二嬸,我再說一次,搞大棚的資金我一分錢都沒有碰過。”
陳紅梅的聲音也很大,也是說給大家聽。
李建民走到她的身邊,摟著她,給她安慰,給她一份安全感。
“二嬸,如果沒有你們從中作梗,紅梅的生意肯定會越做越大。”
“什麼叫我們從中作梗,李建民,你亂說什麼?”黃春花怒氣衝衝的說。
李建民冷眼射黃春花,“我亂說?好,我一件一件的說,你教唆冬兒在我娘送給村長和大柱叔家的饅頭撒把尿。”
“你亂說,那是陳二狗乾的,是陳紅梅說的,當時在場很多都聽到。”
一些村民立即給黃春花作證,說陳紅梅當時就是這麼說。
“當時紅梅剛做饅頭生意,誰會相信她的真話,有可能你們會說她是嫉恨冬兒才這麼說的。”
李建民說話時,含情脈脈看著陳紅梅。
陳紅梅也正看著他,嘴角邊有著一抹滿意的笑。
“其實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就是不想冬兒受到傷害,加上大家都在被逼我,陳二狗又嘴賤,我自然這麼說讓他閉上嘴。”
黃春花冷冷說:“他說家裡的饅頭都讓人拿走,我就說要是上面有味道就不會有人買。”
“他只不過是個四歲孩子,能懂什麼。”林素英衝黃春花大聲吼。
李冬兒是林素英一手帶大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孩子。
“你真惡毒!”
“我惡毒?我只不過是隨說口口,是孩子自己乾的,關我什麼?”
“那讓冬兒在麵粉裡下巴豆粉呢?”
陳紅梅驚訝地看著李建民。
“是二嬸,不是……”
李建民打斷陳紅梅的話,“不,不是他。”
陳紅梅怒看向黃春花,“二嬸,你真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