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也喝了酒,陳海水的話也多了。
“那天殺的害死了海泉,雖有賠償金可卻少之又少,要是海泉在,我還會被我家那兔崽子趕出家門。”
陳海水告訴大家,自從陳寶珠被抓後,陳智興掌控整個廠,並把他趕出了家,更是分文不給,讓他流落街頭。
陳海水走頭無路,又餓又冷,實在沒辦法才會去找警察局,在莊明的幫助下回來。
陳紅梅又給陳海水倒了酒。
陳海水正說得一肚子火,肯定是一杯酒下肚。
李保國看著可心疼,他都捨不得喝,現在被陳海水一個人喝了大半瓶。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把陳紅梅手中的酒瓶拿過來。
“紅梅,你大伯醉了,不能再喝。”
說完,他立即把酒拿回了他的房間裡。
陳海水呵笑說:“還是海泉好,不管我喝多少酒,他都不會說什麼,讓我喝個夠。”
陳紅梅見他說話舌頭都打結了,知道差不多。
“大伯,你知道我爹的好,為什麼你們還要害死他?”
啪的一聲。
陳海水的手重重拍在桌面上,大聲說:“紅梅,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害死海泉,他是我的財神爺,我護著他都來不及。”
“大伯,我爹都託夢給我,就是你們害死的。”
“不,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害死海泉。”
不管陳紅梅怎麼問,陳海水都說他沒有害死陳海泉夫婦。
李建民和莊明都認為陳海水說的是真話。
“紅梅,真不是你大伯害死的。”
李建民把陳紅梅拉到無人的地方,提醒她不要再問,免得村民說三道四。
接著,他們把陳海水接到陳家,住在陳智文的房間裡。
莊明因為工作不得不連夜趕回去。
夜裡,陳紅梅怎麼也睡不著,不是她身邊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