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把手中的袋子往陳紅梅的面前一扔。
“陳紅梅,你膽子肥吶,賣這種騷饅頭。”
“騷饅頭?”有人質疑蘇菲的話,好奇的說,“不應該是餿饅頭,該不會是你昨晚和村長……”
蘇菲氣得打斷,“放你p!你村長整個為你們累死累活的,哪還有精力。”
“不可能,我的饅頭怎麼會有騷味?”
陳紅梅看著地上的饅頭,袋子是她的。
是她從市裡買回來的,印的圖案鎮上沒有賣,饅頭更不用說了。
陳紅梅的視線轉看向站在蘇菲旁邊的馬小英。
人家手上也是提著一袋饅頭。
她可以不相信蘇菲,但沒理由不相信馬小英。
馬小英說話雖財大所粗,卻不會像蘇菲那樣耍小心眼。
“大柱嬸,你的饅頭也是有餿味?”陳紅梅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餿,是騷。”
馬小英說完,又是一陣乾嘔。
嚇得陳紅梅趕緊倒了杯水給她。
一箇中年男人打趣說:“陳紅梅,你昨天夠騷的,白天鎮上晚上你男人被窩裡,都把騷味燻到饅頭上,哈哈。”
陳紅梅朝著男人看去,原來是陳氏家族的陳二麻子。
滿臉的麻子,醜得人到中年都還沒討到媳婦,也曾對原主圖謀不軌,經常對村裡的女人說一些葷話。
“陳二麻子,你說的是人話嗎!你欺負我這麼多年還不夠,還往我家的饅頭裡撒把尿,你,你這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