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賣得只剩八個,還是陳紅梅特意留下來的。
拿了三個送給幫忙的蘭姐,準備給經理兩個,留三個當午餐。
陳紅梅沒有把饅頭交給經理,而是說:“經理,我們到你辦公室談,還是這裡。”
經理看了看陳紅梅手上的饅頭,又看了看四周,還有一些好奇的員工不肯離去。
他猶豫了一秒說:“到辦公室說吧。”
就在他轉身要走,身後傳來陳寶珠的聲音。
“經理,我聽說有人來鬧事,說我壞話。”
陳紅梅順著聲音看去,陳寶珠看似著急,卻帶著一股挑釁的味兒。
“是我。”陳紅梅大聲的說。
陳寶珠走過來,臉上的笑,那是從鼻孔發出了哼哼的笑,也是在對陳紅梅的挑釁。
“陳紅梅,你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要不是我爹孃,你大伯阿姆照顧你們,養育你們。你呢?一結婚,立即聯合婆家來對付我們,你還是不是人?”
陳寶珠的聲音很大,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就連附近的人也過來湊熱鬧。
當然,他們不是聽到,是陳寶珠讓林翠菊去跟人家說陳紅梅在紡織廠鬧事。
紡織廠,全鎮最大的企業。
陳紅梅是這幾天鎮上的一個熱點話題。
大家知道這裡有熱鬧,都顧不得吃午飯跑過來看。
陳紅梅本來沒注意,可隨著人一多,她立即感覺到不對勁,也猜到陳寶珠是有備而來。
啪啪。
陳紅梅拍手,除了示威也是在提醒。
“陳寶珠,你的臉皮比牆還厚,說到忘恩負義,你們才是一絕,我爹孃在世時對你們照顧有加,對你如同親生女兒,可你們是怎麼對我和智文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