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珠正想抓個人逼問是誰讓他們這麼做時,那幾個人像消失似的,沒再來買饅頭。
全市的人都知道陳寶珠賣饅頭,而且不好吃,來買的人根本沒有。
之前有那幾個人來買饅頭,其他人多少會問。
可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人來問一下。
陳寶珠完全不敢相信。
她一次性做了一百個饅頭,要是都買不出去,她不僅要處理掉,也得付材料費。
一想到又要大出血,陳寶珠心裡把李建民,陳紅梅和林雪怡罵了個遍。
可又能怎麼樣,她就是罵得口乾舌躁,對人家也是不痛不癢。
陳寶珠坐在角落裡,拿著她媽媽給她做的鴨毛扇子扇著風,嘆著氣。
“陳寶珠,你挺閒的,你的饅頭都賣完了?”
熟悉的聲音讓正在打盹的陳寶珠瞬間清醒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看著來人。
“陳紅梅,你少得意,我今天的下場就是你的明天。”陳寶珠咬牙切齒的說。
她之所以敢這麼說,是看到陳紅梅是一個來,而且阿龍現在不在酒樓。
陳紅梅不生氣,她靠近,在陳寶珠耳邊用僅兩人聽到的聲音說:“我就是擔心,才偷偷過來幫你。”
陳寶珠眼睛睜得大大,質疑地看著陳紅梅,一副‘我才不相信’的表情。
“陳寶珠,你我都是給別人打工的,我是什麼出身你是不清楚,雖然你幫的事我也生氣,可我又同情你,以你現在的手藝,做三五年都未必能賣出完這一萬個讓客人滿意的饅頭。”
陳紅梅的話像一把生繡的刀正一塊一塊割著她的肉。
要是前幾天,陳寶珠絕對不會相信陳紅梅的話,現實給她狠狠打了一巴掌,自然清醒。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陳寶珠警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