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看著包子，還是沒有吃的勇氣。
“怎麼？怕被下毒！”楚老太開玩笑的說。
李嬤嬤的手還是抖了下，好在沒讓包子掉了，不然歹記大條。
“沒，沒有。”
李嬤嬤顫抖的聲音引起了候在旁邊丙個傭人的好奇，嚇得她趕緊咬上一口，驀地感覺嘴裡有股血腥味兒。
下一秒，筷子連同包子從她的手中掉了，而她也迅速起身，以風般的速度跑出餐廳。
餐廳裡的人都震詫，特別是楚老太。
她看得出李嬤嬤在排斥陳紅梅的食物，以為是怕會在食物裡下毒，可這些是送給她吃的。
“去看下李嬤嬤剛吃的包子有什麼問題。”
楚老太話音剛落，一個女傭上前走到李嬤嬤剛才坐的位置，蹲下身子，撿起掉在地上咬了一口的包子。
“血，血。”
女傭大叫，嚇得臉色蒼白，趕緊扔掉包子。
“撿起來。”楚老太大吼一聲。
那女傭不敢撿，另一個女傭不知是大膽還是怕被責罰，趕緊去撿起來，拿到楚老太面前。
“老夫人，真的，真的有血。”
楚老太瞄了眼說：“應該是嬤嬤掉的牙齒。”
“不可能。”嚇得還蹲在地上的女傭說，“嬤嬤的牙齒都掉光，現在戴著假牙。”
整個餐廳瞬間溫度驟降至零下，兩個傭人瑟瑟顫抖。
“把陳紅梅叫過來。”
三分鐘後，陳紅梅和李建民出現在楚家餐廳裡。
“紅梅，包子怎麼會有血？你想幹什麼？”
陳紅梅拿起楚老太放在桌上吃一口的包子放在鼻前嗅了下。
“肯定是做了虧心事。”
眾人不解。
“什麼意思，快說，別吞吞吐吐。”
楚老太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