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位公子有事要忙,那我們就不要再打擾人家了。就讓人家去做他應該做的事情吧!”通情達理的掌櫃勸道。他其實可以理解大家想看鸞孃的心情,因為他自己也想看。但是,想歸想,不能干擾到人家。
那群圍著她的人,聽到她有事要忙,就給她讓出了一條路,目送著她離開。
“真的是要命!”從湘拍了拍自個兒的胸膛,早知道她就找點其他的藉口接近鸞娘了。
說起鸞娘,自己倒是有些擔心。也不知道鸞娘手上的匕首扔了沒有?那些人精會不會發現鸞孃的意圖。
從湘七拐八拐地進了一個較為僻靜的巷子。她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見過。於是,她非常熟練的用起了隱身術。
從湘本來是興沖沖的去找她們,都沒想到她看到的情景會是這副樣子。
鸞娘趴在地上,杏花抱著她無助的哭著。鸞孃的房間似是被人看管了起來。
“唉!”從湘嘆氣。
“是誰?”杏花頓了頓,打了一個哭嗝。她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她害怕自己的動作會引起打手的注意。還有就是,她覺得今天來的人應該是她們認識的。可能就是那個恩公!
“是我!”從湘沒有顯形。她直接把躺在地上鸞娘抱了起來。上面雖然有波斯地毯鋪著,但是地上總歸有寒氣。
這點寒氣對普通人而言沒什麼危害,但若是身體狀況不太好的鸞娘來說,這點寒氣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恩公,你還在不在?”杏花知道自家恩公有本事,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她們家恩公的法術會這麼厲害。
“在的!”從湘在她們面前緩緩地顯出實體。
“你們這是怎麼了,鸞娘為什麼會躺在地上?還有杏花你的手為什麼會腫成這個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從湘摸了摸杏花的手,杏花手上的紅腫立刻消失不見了,手也白嫩如初。
杏花一些驚奇的看著自己的手,道:“還不都是媽媽,她逼迫小姐嫁給劉琳,小姐不願意她就虐待我。”杏花編說邊抹眼淚,她們家小姐的命,實在是太苦了。
“唉!”從湘嘆了一口氣。
“鸞娘,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你跟我說說吧!”
鸞娘皺了皺眉,點頭道:“劉府的表演結束以後,老鴇帶著我們找劉琳討要今日演出的薪酬。劉琳讓她自個兒去找她,聊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是老鴇出來以後臉色很難看。”鸞娘才說了小半段話就氣喘吁吁的。
門外的兩個打手時不時的往裡面看上一眼,他們見鸞娘自言自語的也沒太過關注。反正,只要她這個人還在房間裡面就好了。
“等我們上了馬車以後,老鴇跟我說,要我嫁給劉琳。我自然是不願意的,當時就吵起來了。回來以後,她把我推到,說了許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可憐我們杏花又一次被我連累。”鸞娘伸手摸了摸杏花的額頭,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