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瓦西族人鴉雀無聲,低著頭,顯然對他們來說,這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
葉燦走到聚勒的面前,靠近他,就在聚勒一臉咬牙切齒的時候,葉燦卻並沒有像他想象中那般嘲諷他,反而是微笑著說道:“我不打算嘲笑你。保護族人的勇士,不該嘲笑。不過,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聚勒抬起頭,心中有些觸動。
這個中原人,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糟糕。
“你說,這是我自找的下場。”
葉燦淡淡地說道:“我要你用瓦西族語告訴你的族人,我和彩瓷小姐是清白的。白天他們所看到的,是為了救人趕時間不得不選用的無奈之舉。我不希望,彩瓷小姐的名聲,因此受到任何的影響。”看書溂
聚勒愣在了原地,“無奈之舉……這麼說,你對彩瓷並沒有歹念?”
葉燦苦笑了一聲,“我若是真的有什麼歹念,你捫心自問,這精絕古城內,有人能阻止我嗎?”
赤著腳的異域少女也走上前,帶著責怪的語氣,把剛才葉燦幫助瓦西族人的事情告知了聚勒。
聚勒的瞳孔微縮,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葉大哥,我明白了。是我太沖動了,請你原諒我!”
說著,聚勒單手捂住心口,單膝跪地,拜服在葉燦的面前。
能看得出來,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是真的被葉燦給打服氣了。
以武服人,或許能像是苗疆人那樣,換來短暫的降服。
唯有以德服人,帶來的,才是貨真價實的征服。
夜幕之下,篝火在院落之中熊熊燃燒。
紅色的火焰映襯著司寇詩畫的冷白皮,甚是好看。
少女抱著膝蓋,陷入了沉思當中,像是一隻搞不懂花花世界的小貓一般,蜷縮在角落裡發著呆。
“想什麼呢?”
花木瓊走過來,揉了揉詩畫的頭髮,給她遞上了一杯彩瓷送來的特製飲品。
小丫頭現在卻沒有多少品嚐的心情,有些嫌棄地推開瓷杯,說道:“我不吃他們瓦西族的東西!一群恩將仇報、好歹不分的野蠻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