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聲土撥鼠叫,學得極其傳神。
洛愔一臉嫌棄,腦袋後仰而去:“神經病,不要靠近我。”
司千池使勁地向他眨眼睛:“管他土撥鼠還是忠犬,我都把自己擱這了,洛長官,你自己看著辦吧!”
“麻煩你鑽個洞,自己鑽回去。”
“我這隻鼠方向感不好,還比較執拗,從來不走回頭路,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地圖是圓的,你一直沿著一個方向走,也不是問題。”
“迷了心智的鼠,哪還分得清左右前後。”司千池牽起溫柔地牽起洛愔的手,目光灼灼,“小洛愔,心是你的,人是你的,底線是你,無底線也是你。待在我身邊,不要再去別的地方了。”
“你是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不不不,你想去哪就去哪,記得帶上我。”
洛愔平靜地問:“一個人省事,我為什麼要帶上你這個包袱?”
“因為我這個包袱裡什麼都有,是萬能的!”
“好啊。我想吃蘋果。”
司千池頓了半秒,馬上對著自己的臉沒形象地揉捏,把臉湊了過去:“喏。粉裡透紅,新鮮熱乎。”
洛愔右手搭上他的肩頭,微微張嘴咬了下去。
牙齒的觸感,透過面板一瞬傳遍司千池的全身,血液滾滾翻騰,湧上他的心口和腦袋。
司千池定在原地,瞳孔縮小呼吸凝結,再無法動彈一步。
心臟卻撲通撲通,強烈地跳動著。
她……在做什麼?
真的咬了。明明是他邀的約,可他卻是淪陷其中無可自拔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