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婉妤的尖叫，吸引了不遠處的容溯的注意。
容溯見勢不妙，快速奔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林婉妤開啟了車門，神色慌張的從車上下來。
她剛下車就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絆了一跤，剛想站起來，卻立刻又腿軟倒了下去，她也顧不上自己有多狼狽，連滾帶爬的往後挪。
“姐，你怎麼了？姐……”
容溯跑過來，急忙將她扶起。
林婉妤又經過幾次踉蹌之後才勉強站穩，卻依然往後退。
“姐……”
容溯不明所以，扶著她不敢鬆手。
林婉妤扭頭看到身邊熟悉的人，心中的慌亂才有所緩解。
“容叔叔？”
“是我，姐，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呢？
林婉妤的腦袋空白了一瞬，凌菲那駭人的眼神立即浮上腦海，她的臉瞬間就白得像紙一樣，顫抖的抬起手來指向車內。
“容叔叔，你看她……她怎麼了？”
容溯一怔，心中莫名的有些發毛，他順著林婉妤的指向從半掩的車門望過去，依稀能看到凌菲坐在那裡。
乍一看沒感覺到異常。
可，細看之下，凌菲竟是瞪著眼，一動不動的。
容溯震驚的望向林婉妤，從林婉妤驚駭的表情中就能判斷出來，在他剛才離開的時候，車裡的兩個人應該發生了衝突。
他有些遲疑，最終還是彎腰到車上去。
慢慢的靠近，再慢慢的伸出手，探向凌菲的鼻子……
僅一瞬，他的手馬上縮了回來。
他趕緊從車上退了下來，終於明白林婉妤的臉色那麼難看是為哪般了，他不過才離開半個時不到，這怎麼就……
“容叔叔，她她……她怎麼樣了？”
容溯對上她的目光，卻沒有即刻回答，而是握住了林婉妤的手臂，問道：“姐，你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什麼事兒……”林婉妤表情倉皇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怎麼了？容叔叔，她……”
“她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