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葉溪直接將車子開進了有君漠專屬醫療倉的那一棟樓。
下車時,看見站在大門口迎接的人,葉溪的目光微閃了一下。
“千璽,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應該在海市忙嗎?”
葉溪鎖好車門,走了兩步才揚聲問著那個嘴裡叼著根菸,倚在牆邊,有些看不清面『色』的男人。
聽到葉溪的聲音,原本垂眸沉思著什麼的容千璽,才恍然察覺君漠和葉溪的到來。
他隨手將菸頭摁滅,站直身子看著居前幾步的君漠,點了點頭說。
“君少,我聽說阿暖醒了,我來看看。”
聽到他的話,君漠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只淡漠得“嗯”了一聲,就大步走進了已經半敞開迎接他的大門。
跟在他後面的葉溪,卻是眉心蹙了蹙,一把拉過面上浮現喜意的容千璽,退後了幾步。
感覺君漠應該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了,才壓低了聲音說。
“你怎麼回事,怎麼還惦記蘇意暖,你也不想想她是你該惦記的人嗎?”
“我沒有惦記她,”容千璽的嘴角苦澀得一勾,“我只是想看看她好不好,想知道她這幾年都去哪裡的了,都經歷了些什麼。”
頓了頓,他又說,“我也想知道,君大哥的行蹤。”
“唉,”葉溪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就好。”
說著他也不再多說什麼,領著人往裡走。
到時,就看見他們君少站在一個房間的隔離窗前,面容冷肅,眉宇間已隱約染上幾分不耐。
而隔離窗內,正站著一個身著白棉裙,長髮飄飄,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
容千璽瞳孔一縮,就要走上前去,卻被葉溪死死摁住,“等君少說完你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