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送他回去,我花錢給他請個看護,”夜璃說。
“軍營能有他家舒服嗎?”
“不成不成,”白起忙不迭得搖頭,“且不說君少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移動。”
“最重要的是,”他壓低了聲音說。
“君少的體質特殊,目前為止,除了您以外,還沒有別的異『性』能碰到他的身子,這件事情,非您不可啊。”
“還有這回事?”只有本仙能碰?開什麼玩笑,“你們這謊敢編得再真一點嗎?”
“千真萬確,”白起言辭懇切,就差指天立誓了。
“我們帝壹戰隊的人都知道君少從不近女『色』,
您說我們君少頂著那樣子的一張臉,
男人看了都捨不得嫉妒,
要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
可是他就跟苦行僧一般過了這麼多年,
避女人如蛇蠍,即便是一同長大的那幾位也……”
察覺自己似乎說的太多了,白起忙住口,看看夜璃,意有所指的說。
“也就在您這,君少才活得像個有血有肉的真人。”
夜璃:“……你可別給我戴高帽,被我揍過就像真人了?你們的評定標準怎麼這麼奇怪!”
白起:“…………”夜老大的腦回路是不是跟一般人長的不一樣啊,他是這個意思嗎?
難道他不是在表達夜老大在君少眼裡的地位很不一般嗎?
請問,她是如何能偏到十萬八千里去的?
他認真地看了看夜璃,見她眼中神『色』直白得緊。
完全沒有裝作不懂的作偽情緒存在,頓時有些同情起他們自己個了。
低情商碰上更低情商。
他們這些外人怕是有的愁了。
也難怪葉隊要那麼堅定執著地將君少推給夜老大照顧。
也是啊,感情都是處出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