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目光刺得心頭一跳，餘麗娜臉上的笑就有些勉強，她狐疑地問。
“陌陌，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蘇陌靜靜斂眉，“沒什麼，有些不舒服。”
“啊？是哪裡不舒服，我幫你看看？”
餘麗娜的聲音又有些激動，湊近過來詳裝關切地觸碰蘇陌的前額檢視熱度。
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蘇陌微敞的領口處。
蘇陌不閃不避地任她看著。
呵呵，前世的時候，她對餘麗娜毫不設防，什麼事情都跟她說。
回家被父親毒打過後，更是抱著她哀嚎痛哭，對這一夜的事情，更是絲毫沒有隱瞞。
記得那時候餘麗娜體貼得安撫自己，讓自己一定要保密。
然而隔天，學校裡，小區裡，就全都是她行為不檢的流言。
讓她之後的那一個月，過得猶如過街老鼠，狼狽不堪。
她初時還不知道是哪裡傳出去的。
直到被餘麗娜騙去國外散心，又被她拿走護照身份證明賣給黑市之後，才從她洋洋得意的話裡，得知一切真相。
沒一會，餘麗娜失望地收回視線，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
眼睛閃了閃，她又問，“陌陌啊，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就是有些頭疼，”蘇陌不著痕跡地避開她的手，淡淡地說。
“剛才我在酒吧裡找了你一圈都沒找到，還以為你回來了，結果你現在才回來？這麼長時間你都去哪了啊？”
餘麗娜盯著蘇陌的臉，想從她臉上找出些蛛絲馬跡，然而卻什麼異樣也沒有看到，蘇陌還是那副安之若素的模樣，讓人討厭的模樣。
蘇陌靜靜地看著對面那張看似滿臉關心的臉龐，仔仔細細地將她眼底的懊惱厭惡收進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