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他驚異了,牧折生倒茶動作一怔,“雀屏聲音的事你為何沒提?”
說起這個就有氣,靈寰嘟囔著:“誰把我又給禁言了的?”
“這就生氣了?”牧折生將一杯茶放在她面前,“試試,新茶。”
“哼,道歉?”她學著他平日鄙夷的口氣說話,但心裡還是高興不已,學著旁人模樣撩起袖子伸出手腕端茶,一通矯揉造作下,茶水熱氣都快沒了。
“你手裡是我的。”他忽然說。
靈寰一愣,看看眼前又看看他面前的茶杯,“沒有啊。”
牧折生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放了過去,“我說錯,就是錯。”
不等靈寰是否明白,他接著說:“魚鱗胎記,看來錦屏樓是想人才兩得,想出個李代桃僵之法。吳音、雀屏、百草,畫皮。”
其語調含蓄深遠,耐人尋味。
不語說:“那明日屬下安排一下,去錦屏樓。”
“明日錦屏樓不開門,”靈寰也不管是誰的茶,一口乾了抹抹嘴說:“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推脫說雀屏還沒好惹得好多人要見,還鬧著說錦屏樓死要錢不給雀屏治病。”
“牛飲,”牧折生說:“你那兒得來的訊息?”
靈寰得意:“我自然有我的渠道,怎麼樣,厲害吧?”
牧折生反笑,揶揄說:“你這麼厲害,猜猜我明日如何開啟錦屏樓?”
他丟擲誘餌:“時間截止我啟程之前,猜到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
不語暗暗搖頭,完了完了完了,公子瘋了。
一個問題,靈寰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出,半夜想要救助白吳思的時候才記起兔子又被牧折生關禁閉了——簪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