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折生漫不經心道:“聽聞丹青琴師愛慕小姐,當日更是以琴合之才進的錦屏樓,成為宛城一大美談。”
雀屏如剛聽此話驚異道:“旁人怎麼說我不知道,可如今我心裡只有公子一人,公子切莫聽信旁人之言。”
“整個宛城都是旁人之言?”他輕聲呵道:“素來無風不起浪。”
即將到口的鴨子哪兒能讓它飛了?雀屏咬咬牙說:“公子有所不知,整個錦屏樓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妾無心那位丹青琴師,愛慕丹青琴師的另有其人!”
“哦?”他尾音微微拔高,似乎對此有些許興趣。
“這兒誰都知道百草愛慕丹青,小丫頭年紀輕輕春心撩動,成日往琴師哪兒跑,這不前幾日下雨還跑,回來就生病了。病就病不好好躺著,也不知道去了哪兒。”雀屏感覺自己帶了些怒氣,忙掩口不再多言。
“百草,略有耳聞。”不語忽然說:“早些時日聽錦屏樓來了位絕色佳人替一個籍籍無名的丫頭贖身,那丫頭好似就是這個名字。”
牧折生故意起了興致說:“絕色美人?”
雀屏怕金主真的起興趣,便道:“百草這丫頭怕是找到靠山了,失蹤好幾日,前幾天來了個女子說要替她贖身,不然病懨懨的哪裡跑得動。”
靈寰笑嘻嘻說:“錦屏樓是不是不大安全,怎麼還有人失蹤?”
牧折生頷首,“有些道理。”
雀屏自知失言,更怕是說多錯多,尋了個收拾東西的藉口便下去了。走之前含情脈脈看著牧折生,就等他開口留人。
可有人郎心似鐵,美人只好哀哀怨怨離去。
雀屏一走,靈寰就活了過來急忙說:“相公你不會真的要買下她吧!”
“怎麼?”
靈寰說不上來,但一想到日後多個雀屏她就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