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幾人便分開行事,不語去找自己的小紙人,路路通肯定知道不少事,過了一晚正好讓他以為安全,說不定能得出些什麼意想不到的事。
而牧折生則帶著靈寰與不言去打聽秦家的事。
忘了說,昨晚他們住的地方,正是秦家一處外接的荒廢小宅子,極其乾淨,什麼都沒有。
沒有鬼出沒,靈寰第一次覺得自己沒啥用處,一大早就像沒澆水的菜似的蔫蔫。
可出師不利,秦真人的事燕尾洲沒人敢說,一聽這個名字就把他們轟走。所有人彷彿藏著一個巨大恐怖的秘密,說出口就會命喪黃泉,暖暖春暉,彷彿照不進偌大的燕尾洲。
三人換了當地衣著才得以進個茶樓吃早點,燕尾洲臨海,茶極其之貴,故而茶樓人真不多,掌櫃的見他們猶如財神爺再臨。
牧折生將茶樓最好的茶點幾乎全點了一遍,驚得靈寰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換了個人。
她憂心忡忡說:“你不是不愛在外用飯的嗎?點這麼多,不語不在,怎麼辦?”
豈料牧折生瞅了眼她肚子,說:“你在就行。”
結果銀子開道,沒撬開嘴。
掌櫃倒也沒有一句話不說,只是連聲嘆氣讓他們別管,趁潮水還沒有湧上來趕緊離開燕尾洲。
“那位,自作自受罷了。”
這話引人聯想,自作自受?靈寰在掌櫃走後小聲問:“這樣說那個秦真人豈不是個壞人?我們為何要尋他?”
不言看看牧折生,見他沒有反駁便說:“並不是尋,而是公子懷疑玉牌在秦真人身上,需得尋到。”
“玉牌?”
牧折生打斷,“一個老不死造的孽罷了。”他的臉清冷得猶如天河之水。萬年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