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回來了,靈寰安下心來美美睡了一大覺,夢中正抱著豬肘子啃呢,哐哐哐砸門聲直接讓她裹著被子掉地上。
“嘶......我的鼻子......”她氣沖沖拉開門,“你做什麼呢大早上的!”
閬風嘴裡叼著一根草挑眉道:“還睡,都日上中天了,要不是看在本君心情好的份上,才不會來告訴你你家相公要跑路了。”
跑路?
“去哪兒?”靈寰擦跺腳,“相公肯定又不帶我了!”
閬風聳肩,“鬼知道。”
他看靈寰小跑去敲門得意笑了,本君長這麼大還沒吃過虧,被你三言兩語套了個底朝天不報復是不可能的。
日光朦朧,靈寰也不知怎麼也沒多想就跑過去。
不是很繁華的地段,客棧也少,單獨的上房說是清淨,其實也就是單獨開闢一溜兒一模一樣,類似寺廟客院的一間院子。
說是院子,其實也就是主屋外邊加了塊空地,圍了圍牆,院又種了幾顆矮樹,堆砌假山石頭,栽了幾叢花而已。隔出來的幾間房又因秋季草木凋零顯得並不隱蔽。
咦?
門沒鎖?
她乾脆一把推開門,“相公你是不是......”
水珠越過屏風迎面襲來,嘩啦當頭澆下,待她一抹臉睜開眼時,就見牧折生鬆鬆挽著一件內袍黑著臉低頭看她。
靈寰伸出罪惡小手想幫他擦掉下頜的水滴,“相公你冷不冷啊哈哈我有事先走一步!”
論察言觀色在靈山的她早就練出這一身鐵功夫,可還剛轉身就被人勾住後頸衣衫。
牧折生腳步踩得極重,手指一捏,提拉著她肩頭的衣料,將她拎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