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陽神情嚴肅的看著火珊瑚:“進入南海洪淵有多少人?”
火珊瑚卻是一驚:“我進來之時已經有十幾位了,女子就我一個!怎麼,有問題?”
古少陽點點頭,繼續道:“從南海進入洪淵之門的這些人,已經被大鯊魚盯上了。而外面包圍此地的這些水族,必然是被這位神境的鯊魚帶過來。否則不會以它馬首是瞻。”
另一個問題是,為什麼大鯊魚偏偏盯在南海,而不是盯在北海、東海或者西海?”
顯然這有問題了,而古少陽一無所知,他不得不向火珊瑚求援。
而火珊瑚也是一無所知。
南海之人如此之少,已經引起了古少陽的警覺。
火珊瑚確微笑搖頭,擺出一副對此無奈的姿態,她無法回答這些問題:“怎麼,又有新的發現?”但她看向古少陽的眼光熱切,似乎興趣正濃。
古少陽點頭:“目前還沒想到,別的海域之人進入洪淵之門的數量都很多,應該都過萬了!你來這裡之後進入的人多麼?”
“和外來的混合在一起,無法分辨。”顯然,火珊瑚也不能確定,繼而淡淡道:
“如你所說,從南海洪淵之門進入的人少之又少,恐怕不足其他海域洪淵之門進入的百分之一。倘若僅僅是這十幾人,也僅是別的海域洪淵之門進入的千分之一。而這位神境的鯊魚偏偏選在南海,是巧合還是有另外的原因怕是隻有這位鯊魚知道了。”
言畢,雙手伸開,又是一個無奈的動作。
懷疑,也僅僅是懷疑!
在面臨危機之地,任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問題,都是足以致命。即便是知道蛛絲馬跡,也是茫然。
而此時,他們在結界之內,水族在結界之外。
沉默的玄光忽然用手一指中間的眾人笑道:“如果結界被破,大不了大家一同戰鬥。費這心思幹嘛!你們想都是白想,總不會它們幕後還有別的人吧!”隨後搖頭,伸出雙手趴在火珊瑚肩上。
人群中一位老者的聲音道:“這人惹的禍,難道讓我們背麼?”
古少陽知道,目前無法理喻這些人,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他將雙手攏成喇叭,貼到結界上問道:“為何你們不去別的海域圍困進入洪淵之人,偏偏在這裡?”
大鯊魚嘴巴上下顫動,似仰天大笑。
海螺很快傳來大鯊魚的意思:“小子,你真有意思,我會告訴你麼?”
對於鯊魚前來此地的意圖,古少陽仍然是不明白,但卻困擾著他。
古少陽仍然將雙手聚成喇叭道:“圍困這裡的眾人不能解決你們的問題,這裡沒人能做主,撤銷你們所提到的絕地天通。”
大鯊魚不以為然,嘴巴上下磕動,海螺仍然轉過來他的話:“不要騙我,打碎北海洪淵入口的傢伙就在此地,我們是跟著過來的。他很有可能是這屆的洪淵之主,我要和他對話!”
是真是假誰能知道,但此話卻引起了場中眾人的疑惑,眾人的眼光不停的在眾人身上亂掃,最後無數雙眼睛將目光聚集在古少陽身上。
玄光伸手便推在古少陽身上:“小賊,你行呀!”
古少陽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這似乎是將自己設立成了眾人的目標。進入此地之人,怕是都為這洪淵之主而來。
倘若讓眾人知道是他打破的北海洪淵入口之人,按這鯊魚的邏輯,那便是未來的洪淵之主,怕是小命難保。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至少這位玄光已經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