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
葉正陽接過那本泛黃冊子。
簡單翻閱後,眉頭微皺。
“不用看了,就是本十分粗淺的刀法而已,葉家祖上流傳下來的,被稱作葉氏戰刀,不入流的功法。”
何昌義以輕蔑語氣解釋道。
葉正陽皺眉看著他。
“我爺爺當初寄存蕭家的,便是此物?”
“不然呢?你還覺得會是什麼房屋地契,或者金銀珠寶嗎?”
何昌義的語氣越發嘲笑。
“夠了!”
龍金鳳以柺杖敲了敲地面。
她深呼吸一口,壓抑著怒氣。
“今晚是葉家家宴,輪不到姓蕭的過來指指點點,更輪不到你一個姓何的耀武揚威。”
“你……”
何昌義瞬間破防。
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份。
哪怕已經為蕭家幹了五十年,但他終究是姓何而不是姓蕭,終究是一個外人。
這就是他最敏感的痛處。
龍金鳳一句話,讓他臉色通紅。
“蕭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念芸出事,我們葉家難辭其咎,寄存了東西給你們,也多謝蕭家保管。”
龍金鳳聲音漸漸平和。
但她很快又提起音量。
“但包括念芸在內,所有與葉家有關之人,他們離世都有隱情,這事我們葉家必然要一查到底,我年紀大了,但我好歹還有個孫兒,他會負責查清這事。”
“你們蕭家死了人,連查都不敢查,那就由我們葉家人來查。”
“話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龍金鳳以訓斥的語氣驅逐何昌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