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生一臉壞笑,得意洋洋,“不干你事,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別問了,該幹嘛幹嘛去!”
西門玉霜正一臉疑問時,水如月也從屋內出來,見唐九生笑的很壞,氣道:“小師哥,你笑這麼壞,肯定又沒想什麼好事吧?”
西門玉霜拉住唐九生的手,一臉堅定的問道:“相公,趙大叔和嶽姑娘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必須要老實告訴我!”
唐九生神神秘秘摟過西門玉霜的肩膀,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人家是兩口子,老夫老妻多年沒在一起了,現在臨別,還能幹些什麼?啊?還能,幹,些,什麼?”
西門玉霜一愣,瞬間反應過來,惱羞成怒道:“臭流氓!不要臉!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唐九生抬起頭望著天井上方的天空,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緩緩說道:“是嗎?既然我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你幹嘛還哭著喊著想要嫁給我啊?真是奇了怪了!難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女人也都是口是心非的嗎?”
西門玉霜氣的一腳踢了過去,“小唐,你要死啊!”唐九生閃身躲過飛來的一腳,嬉皮笑臉的跑開,一邊跑一邊用手颳著臉皮,西門玉霜賭氣跺腳。
水如月完全是懵的,不解的問道:“霜兒,你們倆這是在鬧哪樣啊?趙大叔又怎麼了?”
西門玉霜搖搖頭,臉臊的通紅,這要怎麼說出口嘛!
……
倒座房內,趙靈尊把嶽靈璧輕輕放在床上,回身把門閂好,回來又解開嶽靈璧的啞穴,嶽靈璧這才喘上來一口氣,怒道:“趙靈尊,你到底要幹什麼?”
趙靈尊苦笑一下,“師妹,我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鬧脾氣也好多年了,鬧夠了沒有?咱們能不能不要這樣了?”
嶽靈璧呸了一聲,把臉扭到一邊,“不要臉!誰和你是夫妻?”
趙靈尊老著臉皮,往下脫嶽靈璧的衣服,嶽靈璧尖聲叫道:“姓趙的,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趙靈尊一臉無辜的道:“我還能幹什麼?乾點兩口子該乾的事啊!老婆,你就別喊了,沒人會來的!”
嶽靈璧又羞又氣又急,怒道,“姓趙的,你要是敢胡來,等下我就殺了你!”
趙靈尊苦笑一下,“老婆,真對不住,如果等一會兒你還生氣,那你就殺了我吧,我心甘情願死在你手裡。其實,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經死在你手裡了!”
嶽靈璧驀地睜大了眼睛,彷彿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了,這個老實到近乎懦弱的男人,他什麼時候也學會說情話了?
窗外的時令,正是春末夏初,倒座房內,春意正濃……
西邊的院子,胖子揉著眼睛從屋內出來,抻了個懶腰,殷勝正在院中練習拳法。胖子嘟囔道:“殷大哥選擇今天回家,嗯,今天天氣真不錯!昨晚可把我累死了,這個老唐,半夜了還要我帶路往出跑。”
殷勝隨口問道:“你倆半夜不睡覺,跑到哪裡去了?”
胖子嘿嘿笑著,神秘兮兮的道:“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回到西院的唐九生,對正在院中打拳的殷勝笑道:“勝兄,真抱歉,要害你晚出發一個時辰了!”
殷勝並不停手,繼續打拳,哈哈一笑,“沒有關係,別說晚出發一個時辰,這種大事,就是晚出發一天也沒有關係!”兩人對視,笑容那是相當的猥瑣,胖子不知所以然,也跟著嘿嘿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