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
燕少棠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臉上露出極度的意外之色。
那燕飛玲，也是瞪圓了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燕無雙見狀，眼底更是露出一絲淡淡的厭煩，開口道。
“之前你不是曾在一劍崖說，若那留有劍痕之人出現在你面前，你一定會當即跪下，拜他為師嗎，現在人就在面前，為何你又不拜了？”
“一劍崖留痕之人在我面前？是誰……”燕少棠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
而後目光忽然凝固在了葉孤辰身上，頭皮忽的一陣發麻。
嗓子也開始有些乾澀，開口試探道：“表妹，你該不會說……”
燕無雙淡淡點頭。
燕少棠腳步連退兩步，臉色都是有些發白，身子彷彿石化了一般僵硬。
那個在一劍崖留痕之人，是葉孤辰？
“這怎麼可能？”燕飛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根本不信，直接喝道。
方才在一劍崖，她都被那道悽美的劍痕所感染，打動。
甚至有些崇拜，那留下劍痕的前輩。
結果現在燕無雙跟她說，那道劍痕乃是她最討厭，最痛恨的葉孤辰所留。
這般反差，簡直讓燕飛玲有種吐血的衝動。
“這……表妹會不會是在開玩笑，那一劍崖連我都無法留下劍痕，以他神魂九變……”燕少棠語氣略有訕訕，尷尬地不行。
燕無雙皺了皺眉道：“難道你在一劍崖所說之話，都是假的？”
“不……當然不，只是……有些無法置信而已。”燕少棠心血上湧，臉頰一陣赤紅。
若非控制地好，恐怕早就漲成了豬肝色。
燕少棠早知如此，絕對不會在一劍崖自作聰明，說出那種話。
現在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兩嘴巴。
感受著周圍，紀靈，楚清池等內院弟子玩味的視線。
燕少棠異常窘迫，感覺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特別是燕無雙那質疑的視線，令燕少棠難堪至極。
但真的向葉孤辰跪下，他做不到。
不跪，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