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兮忍不住笑出聲,她倒是沒發現,這兔子體積不大,想的這麼多?你那腦容量能想明白,也是不容易,這大概就是求生本能吧。
“接任務,”走到任務領取處,帝夜兮將紅色的木牌放下,當時便引來了各種探究的目光。
紅色木牌,基本代表有去無回,就是向楠和司馬涼鳶那種級別,接紅色木牌也要再三考慮,一個連眼熟都沒混到的人,這是想死?
“姑娘,你還是再想想。”
負責釋出任務的老師不由得勸了一句,權當是新來的不知道其中厲害。
“不用了,就這個。”帝夜兮把木牌往前推了推,態度堅決。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好嗎?再磨蹭錯過了花期,你賠我嗎?要知道奇良花一旦開敗了,可就什麼用都沒有了。
負責人見帝夜兮“不識好歹”,也不再勸,這種事,不單單得靠本事,還得靠運勢。
不過不知道高地厚,就是大運加身,也難逃一死。
“半個月的時間,任務成功,任務目標歸你,並且會有獎勵,任務失敗……你大概就回不來了。”
負責人直言不諱,奇良花的牌子,從開花之前的半年就已經掛上了,愣是碰都沒有人敢碰。
“好。”
帝夜兮風輕雲淡的應了一句,拿著木牌離開。
“他們看你。”
長耳朵窩在帝夜兮懷裡,露了個眼睛到處瞟。
這群人是鄉巴佬嗎?有什麼好看的,心她生氣了揍你們!
帝夜兮四周環顧了一下,不少視線聚集在她身上,囂張而肆無忌憚的打量,這中央的人,可比外圍膽子肥多了。
“不用管他們,”帝夜兮笑了笑,“他們也就看看。”
“那我們現在就去摘草嗎?”長耳朵神情厭厭,沒什麼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