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兮聽到魔千離的聲音愣了一下，下一秒撲進魔千離懷裡，放聲大哭。
第一次是因為帝聖堯的離開，第二次是因為司陌言的離開。
帝夜兮太過重感情，這讓魔千離很擔心。
每個人都有離開的一天，更何況大戰在即，她不可能護得了每一個人，死亡是必不可少的。
帝夜兮或許能承受的住混沌邪物的抵抗，但是魔千離卻不敢保證，帝夜兮也同樣能承受的住夥伴離開的痛楚。
“魔千離，司陌他死了。”帝夜兮聲音帶著哭腔，聽得魔千離心疼不已。
“我知道。”魔千離摸了摸顧果果的腦袋，不斷的安撫她。
“夜兮，你不能自私，這是司陌言想要的結局，你應該成全他。”魔千離語氣認真，“如果是你，你願意助紂為虐嗎?”
帝夜兮吸了吸鼻子，她不願意。
寧願死，也絕對不讓湖南大學額得逞。
“你們都是一樣的人，”魔千離吻了吻帝夜兮的發頂，“別哭了，讓他走的安寧一些。”
“嗯。”帝夜兮低低的應了一聲，結局很不圓滿，但是無愧於心。
“你怎麼來了?”帝夜兮抬頭看著魔千離，心底一片安寧。
“你一個人去查神獸的事，我不放心。”魔千離直言不諱，“不過小兮兒已經強大到能獨當一面了。”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帝夜兮自嘲的笑了笑，當初見到司陌言的時候魔千離就已經發現了吧，自己到底還是欠缺的太多。
“關心則亂，你一心撲在司陌言身上，遺漏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