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長公主吩咐的事情後,臨風回到暗衛中間繼續當值。
今和他一起輪值的是玉樹。
看到他,玉樹吹了一聲短促的口哨,擠眉弄眼的問:“怎麼樣?第一次伺候在祖宗身邊的感覺如何?她有沒有垂涎你的美色?”
?“……”想起之前自己的自作多情,臨風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咬牙切齒道,“還得多謝樹哥的指點,弟才沒有失身。”
玉樹是四人裡最會看人眼色行事的一個,捕捉到他的不悅,打著哈哈退了兩步:“風哥您笑了,您才是哥,弟不敢當,弟做的都是應該做的。”
“樹哥別謙虛了,聽你最近練了一套新劍法,什麼時候咱們哥倆切磋一番?”臨風那些關於長公主如何如何花痴好色的傳言都是從這傢伙口裡聽來的,不讓玉樹漲漲教訓,實在對不起自己蠢蠢欲動的長風攬月劍。
切磋武藝?
恐怕是找虐吧。
玉樹心道不好,牽強的笑了笑,忽然指著遠處——“看,有美女!”
臨風不為所動,“別用這招了,太老套了。”
玉樹看著那抹紅色身影,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握草,居然是男的?!”
臨風皺了皺眉,以為是他的把戲,只拿餘光輕輕一瞥。
這一瞥驚得他差點崩了穩重踏實的人設。
子車故是生的衣架子。
穿上白衣,他恍若謫仙,高不可攀。
換上紅衣,他美若紅梅,麗如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