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過去,就是春季。
森林中的春季,來的比別處更早一些。
春寒一過,整個森林立刻變得鬱鬱蔥蔥,生機盎然。
一些嗅到春意的鳥獸,嘰嘰喳喳地在林中說著話,像是開了一場奇妙的森林音樂會。
清晨,樊雨晟開啟窗子,看著一些小小的鳥獸飛來飛去。
有些跟著自家阿媽的步伐,搖搖晃晃地飛著。
有些學著阿媽,叼些小蟲一邊玩,一邊吃。
熱鬧極了!
初春已到,鶴淵領著其餘幾個次雄夫,大清早的來見樊雨晟這個雌主。
“雌主。”
鶴淵還是那身金絲玄袍,在清晨霧濛濛的陽光下,襯得他的身形顯得有些消瘦。
不過鶴淵還是面色清冷,不驕不傲的姿態,等著樊雨晟發話。
雖是春日,清晨還是透著點冷意。
樊雨晟在窗邊支著下巴瞧了一會兒,喊了幾個獸人進屋。
“進來吧,外間冷!”
這幾個獸人冬日都在各自的屋裡窩著反思,這會一個個低眉順眼坐著,未曾搭話。
樊雨晟看得好笑,坐在那兒好奇地打量一圈,詢問他們:
“怎麼一個冬天過去,你們都啞巴了?不說話了?”
“……”
“沒有。”
“不敢。”
不同於這兩句,白池就大膽了許多,他驕聲開口:
“雌主,我們幾個等著你問我們這個冬天的反思成果呢!”
“那你們反思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