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你看他!他怎麼能這麼說我?!”
懟不過佘健,白池哭喪著臉,委屈地向樊雨晟告狀。
啊……這?
“嘁,說不過就告狀,你有本事過來跟我動手啊!”
看不慣白池這麼一副小白花的樣子,佘健二話不說就開懟。
一點都沒有給樊雨晟表現的機會。
“我找的是雌主,關你什麼事兒!你怎麼逮著我就罵!我招你惹你了?
“雌主,救救人家嘛!人家罵不過佘健~”
前一句是白池對著佘健的罵罵咧咧,後一句是白池對著樊雨晟的撒嬌。
讓樊雨晟想起了蘇小小的那個雄夫,差點大白天的夢迴蘇小小家。
嘶……好可怕!
樊雨晟抖了抖一地的雞皮疙瘩,試圖讓自己從這甜膩的嗓音中掙脫。
“雌主~雌主?雌主~~~”
見樊雨晟不理他,這個外表嬌弱的小白兔,開始利用自己白兔的外表,與柔弱的嗓音,抱著樊雨晟的胳膊撒嬌。
“哎呀~雌主~你幹嘛不理人家!人家要哭哭了哦~”
白池喊了半天,樊雨晟都不理他,他假裝生氣的樣子道。
樊雨晟:你要哭就哭吧,別在我這裡哭就行!
麻煩你哭請回自己的屋裡哭!
被白池和佘健吵了一天,樊雨晟頭都要炸了,額角的青筋直跳,頭腦卻顯得十分清晰冷靜。
……
“好了,小白你和小佘就不要在這裡吵雌主了,都吵了一天了,快回去讓雌主好好歇一歇吧!”
像是看出了樊雨晟的不耐煩,一個磁性內斂的聲音,上前安撫著白池佘健這兩獸人。
他用著理中客的態度,語速極慢,徐徐圖之的方式勸解著這兩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