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金山狠狠瞪了阿舒一眼:“你小子真是傻,你知道有多少人找我想進公安部,我現在教室裡說一句:給我一百萬,我讓你們進公安部,我能收上來三千萬!”
阿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老師,能不能告訴我,那個韓少是什麼來頭?”阿舒想知道韓少的底,沒曾想身為五局局長的向金山也嘆口氣:“別惹他。”
阿舒就明白了,那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這時,向金山的電話響了,接聽後,向金山哈哈大笑:“彭大校,您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彭翰非常客氣:“向局長,我想求您一件事,您手下有個叫楚天舒的,昨天給我的兵給打了,用的是獨門的點『穴』手法,軍醫、西醫都解不了,麻煩您,給說句話”
獨門點『穴』的手法?向金山捂著聽筒問道:“你會點『穴』?”阿舒想了想還是點頭。
向金山對著電話說道:“別聽人胡說,楚天舒哪裡會什麼點『穴』,我還有課,彭大校,您還有事嗎?我到點上課了。”
彭大校猜想這個向金山就是記仇,他只能低聲下氣地說道:“向局長,我鄭重地向你道歉,上半年那起誤會,絕對是誤會,但是我們的態度不友好,我代表警衛一師6團向您道歉,對不起。”
向局長哈哈大笑:“彭大校,難得讓您低頭認錯啊,我就當您是認真的。”
彭大校接著說道:“向局長,我真心希望您讓楚天舒給我的戰士解『穴』,軍醫說,解『穴』若是晚,很可能影響到他們的健康,您也不希望我的兵出事對吧?”
向局長和彭大校鬥氣,但是卻不希望士兵出事,都是護犢子的官,他能理解對方的心情,但是,他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地答應對方的,怎麼整治他,向金山沉『吟』道:“彭大校,我的培訓部的經費有些不足啊”
這句話純屬瞎扯,培訓部的錢是公安部直接批,他是五局局長,用多少就可以批多少,經費不足?彭大校明白,他說道:“我們軍部會支援公安部搞培訓的。”
光動嘴是不行,向局長要的是行動,他叫阿舒去上課,能治也要拖一拖。
中午下課,是學院吃飯時間,向金山一直沒走,他直接將楚天舒帶走,就這樣,在三十多雙羨慕的目光中,阿舒上了向局長的專車,程國立臉上的肌肉緊繃繃的。
楚洪穎微微一笑:“我弟弟就是我弟弟。”
陳德峰笑了,他對著趙忠明和孫培元說道:“將來我們找楚天舒,恐怕要到公安部嘍!”聽到這句話,這哥倆沒說什麼,程國立扭頭便走,三兄弟相視一笑:真的是他?陳德峰點點頭,那意思是說:一定是他告的密!
阿舒隨著向金山去了軍醫院,在軍醫院的樓下,一名軍人等在那裡,正是大校彭翰,他熱情地伸出手:“向局長,以前多有得罪,還是您寬宏大量啊!”
向金山場面還是會做的,寒暄兩句,向金山給彭大校介紹:“這就是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