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笑了:“佳瑤,我不是醫生,不會動刀,連最基本的外科手術的操作都不會,你聘我?那是徹徹底底的賠錢。”
女孩笑著說道:“你有特異功能對吧?”阿舒沒回答。
女孩接著說道:“我相信你說的不會手術,但是有我啊!我可不是護士,我大學學的是外科手術,你不相信我,我們醫院還有主治醫生,他們也可以培養你,相信你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成為手術大腕,我看好你的取子彈的技術,你要知道,那些黑道的人受傷,不敢去大醫院,基本上都上我們家來,若是能讓病人減輕痛苦,那可是一件多麼好的一件事。”
阿舒半開玩笑地說道:“黑道有好人嗎?讓他們遭罪我看更好。”
“錯!在醫生眼裡,生命是平等,不分好壞,即使是罪犯也有被救助的權利,哪怕他罪大惡極。”佳瑤的話,讓阿舒感到意外:這個小姑娘的見解確實不一般,這些話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說出來的,平常人認為,歹徒都是惡人,死有餘辜,比如,逮住小偷往死裡打……
阿舒也不辯駁,他想知道佳瑤的老爸是幹什麼的,於是問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眼前的問題是,安泰幫懸賞五十萬要我的命,難道你一個小護士能保護我?”
佳瑤非常認真地回答了阿舒:“你不是本地人,所以你不清楚黃隆市的情況,我這麼跟你說吧,黃隆市的人,任何黑社會不敢碰我們瑪麗醫院,小小安泰幫,還不夠格,我可以叫他們在一天之內散夥。”
佳瑤沒有詳細說出自己爸爸是幹什麼的,但是她明確告訴了阿舒,她爸爸在黃隆市是巨無霸的存在,阿舒不明白,這個女孩的爸爸既然是這麼有實力,那開醫院幹嘛?後來想想,治療一個人得兩萬,那若是黑道的人都來她這治病……那收入還真可觀。
阿舒終究還是沒有答應女孩的邀請,吃完飯,阿舒向女孩告辭,他要去補電話卡,不然肖藝俏和他聯絡不方便,萬一自己丟失的電話卡被別人給用了,那可能有麻煩。
女孩臨別問了一句:“阿舒,告訴我你的電話,我以後怎麼能找到你?”女孩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誠意,她是真想留住阿舒。
阿舒笑了:“我會打給你的,至少我也要把衣服的錢還給你。”
女孩很認真地說道:“就當是紀念吧,別跟我提錢,記住,有空給我打電話,我真的希望你能來我這。”
阿舒笑了,他沒有回答。
早晨八點半,阿舒到了移動公司,拿出身份證,補辦電話卡,但是想補的那張卡,出了問題,映山紅那邊開沒給過戶,那就等等再說吧。
電話卡補卡完畢,他第一時間把自己畫的畫像,發給了肖藝俏,終於有了阿舒的資訊,肖藝俏把電話打來:“阿舒,聽說你昨天和安泰幫大打一場,有沒有受傷?”
阿舒想了想說道:“被扎一刀,問題……”阿舒沒說完,肖藝俏就急切地問道:“傷得重不重?你在哪裡,我去看你。”
阿舒笑了:“沒事了,就因為我被扎一刀,所以我才和安泰幫大幹一場,估計滅掉了他們十幾個人,有幾個掉山澗裡了,死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