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樊雨晟剛從一家藥店出來。
跳崖之後,她費勁千辛萬苦,把華蔓羽裝進空間,帶到附近與世隔絕的村莊,一戶人家是對樸實能幹的夫婦。
樊雨晟給他們一些安頓的錢財,問了藥鋪出來給華蔓羽買藥。
說起來樊雨晟跟著跳下這回事兒,她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怎麼就突然崴腳了呢?
她當時躲得好好的,沒人發現自己,根本沒人說偷襲她呀?好端端的怎麼就掉下去了呢?
實在想不通,樊雨晟只能把這歸結為,不可抗力——俗稱,“愛的力量”。
大概是她的美貌,被天道記恨,註定揹負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苦楚。
烏烏,她慘慘的。
樊雨晟西子捧心,說起這些話來絲毫不違心。
一縷青絲垂落至臉頰,樊雨晟抬手輕撫,下意識抬眼望向左邊,又見到兩道身影。
柏常義和狗子。
樊雨晟:“……”
又是他們。
上次樊雨晟在青樓見到他們幾個,由於兩方都有事並沒有多做交談。
這次在這個偏僻的小縣城見到這幾個人,樊雨晟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這幾個人不論生死都是她的喜劇人。
柏常義和狗子的長相都粗獷,兩人在街頭大搖大擺地走著,那就是土匪進村。
兩人一出,誰與爭鋒?
中間的街道空出,二人大搖大擺,招搖過市時看見了另一邊的樊雨晟。
她一身嫩芽廣袖流仙裙,絕色的面容,弱柳扶風的身姿,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周圍也空出地帶,彷彿無人敢上前,生怕驚擾這絕色佳人。
這幅畫面,很快被人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