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紊瞅著妹妹垂頭喪氣的樣子,止住話頭不再詢問,也罷,妹妹還小,以後他們幾個慢慢教導。
有不識相的聲音響起,一個一看就是紈絝子弟的男人,高昂起頭一臉不屑地鄙夷道,
“嘁!哪有女人不嫁人的?也不怕老了沒人要!”
嘔——
本來憋一眼就忍不住噁心,聽這話樊雨晟噁心得更想吐了。
樊雨晟悄悄移到自家兩位哥哥身後,防止她不小心瞥過去,再看一眼估計她就忍不下去真吐出來。
她呼吸著自家哥哥身邊的新鮮空氣,右手輕順胸口,這是她順氣時的小動作。
樊錚聽見這話就先炸了,“不嫁人怎麼了?吃你家東西了?你哪來的,一開口就讓人忍不住想吐!”
樊紊也氣,更可氣的是這個臭嘴汙染空氣,妹妹被噁心得不行,他悄悄移動幾步,完全擋住那團汙濁的身影。
樊錚幾千句暴躁不帶髒字的話脫口而出,把那個昂頭的男的說得頭都不揚了。
笑話!他樊錚堂堂五品官員,每天在朝堂上撕這撕那的,還能說不過一個垃圾?
幾千字小論文出口成章,樊錚喘口氣中場休息。
樊紊軟綿綿地開始上場了,“可是俞家小公子俞端水?”
“正是!”那垃圾紈絝又開始高昂起頭。
“貴府可曾安排俞公子上過學?俞公子可曾通讀過四書五經?俞公子愚不可及的話可不像是學過書的樣子,怕不是貴府之中有人怕小公子繼承家產,所以不曾讓小公子聽過學。……”
樊紊話裡話外都在說著,對方是傻逼,又愚蠢又可笑。
這位俞端水怕是真的沒上過學,這般直白的話只不過字數多了些許,他都聽得眼冒金星,甚至還能聽見他與身邊的下屬的傻言傻語。
“……他在說什麼?”
“大概是在誇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