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載而歸地回了白鶴部落,回去還是做的鶴淵的鶴機,他藍色的身上滿滿當當都是東西。
一到站,樊雨晟直接把東西拿給了她的阿媽樊琴。
樊琴從白華的屋裡出來,頭髮都沒有梳,顯然是剛醒。
她阿媽的樣子,是今兒一天都在溫柔鄉里沒出啊。
樊雨晟暗戳戳地想,把東西給了樊琴就想跑。
“站住!”一聲威嚴霸氣的女聲喝到。
這一聲成功阻止了樊雨晟想溜的步伐,她停下腳步,衝著訕訕樊琴一笑,非常有求生欲。
怕死是人之本性。
樊琴沒理她的嬉皮笑臉,抬下巴示意讓她坐回原位。
身穿白羽衣的小雌性,顫顫巍巍地回到了木質椅子上,端正坐好,忐忑不安地等著她阿媽發話。
“你今兒個去集市了?”樊琴左手撐著下巴,慵懶地詢問。
“對。”樊雨晟正襟危坐地點頭。
“同鶴淵一起?”
不知說什麼,樊雨晟只能繼續點頭。
“不錯,不枉我費勁心思給你娶了皇冠鶴部落的兒子。以後跟鶴淵好好發展,不要動不動就耍脾氣,雄性是用來疼的,知道了嗎?”
“……好的,阿媽,我知道的。”像你疼我阿爸那樣嗎?
“既然你去集市了,那這一個月你就給部落儲存過冬物品吧,好好做!要是部落的其他獸人滿意,我也能早點退位了!”樊琴的語氣很是感嘆。
“阿媽你退位這麼早做什麼?”
顯然,樊雨晟問了一個非常傻的問題。
樊琴只留給樊雨晟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又進了白華的屋子裡。
不一會兒,室內溫度逐漸上升,有些破碎低吟的聲音傳出,為這空蕩蕩的廳內徒添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