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晟不開口,這場戲卻沒有因此落幕。
陰陽怪氣地打斷所有人說話的那個雄夫,是蛇族部落的,也是她阿媽樊琴的二雄夫送來的。
名叫佘健,原來好像是蛇族一個不起眼的小蛇。
後來被樊琴的二雄夫提拔往上飛,這才做了樊雨晟的雄夫。
樊雨晟對他也沒什麼印象,佘健平時不常出門在外,也不常走動。
佘健和白池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白池就是白華送來的那個白兔雄夫。
白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與雌主呢!我與雌主之間自然是恩恩愛愛!”
佘健:“喲!說什麼恩恩愛愛,你看咱們雌主記得你了嗎?”
佘健一邊說這句話,一邊瞥向樊雨晟。
聽見佘健這句話,白池紅著一雙眼,可憐巴巴地看向樊雨晟,那雙美眸含水,欲語還休。
樊雨晟:……謝邀。
不是你兩吵著吵著,怎麼還牽扯上我了呢?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頭頂這兩雙驕橫,與可憐的眼神,樊雨晟只能給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來。
天!誰來救救她!她在也不羨慕她阿媽和蘇小小了!
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怎麼兩個雄性吵起架來這麼喧鬧!
樊雨晟坐在座位上,雙眼無神,目光呆滯。
古代那些皇帝怎麼這麼喜歡三宮六院啊?不覺得吵鬧嗎?
難道妃子吵架的時候,他們也跟著吵嗎?
還是……她不懂那些帝王的樂趣?
也許他們就是享受這種美人在懷,為他們爭風吃醋的樣子呢?
不過,生活,就是不能時時刻刻順著人意。
這一天,沒有鶴淵過來,樊雨晟硬生生挺在這裡聽他們吵吵嚷嚷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