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煙心中只覺一陣噁心,憤然的呵斥道:“你們這群混蛋,開門!”
籠子外面,宋婉言興奮的笑了起來:“現在才後悔?晚了!司煙,我今天就是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這個,連自己姐姐的男人都要搶的賤貨!”
司煙知道,跟這群人說再多都是廢話。
他們若真有人性,也就不會把她關起來了。
她呼口氣,凝聚了全身的力氣,快速的抬手,一把扯下了頭頂髮簪。
這簪子是她自己特製的,裡面暗藏玄機,拔下簪柄,裡面就是一把打磨的極其精細的小銀刀。
她後退到了籠子的角落處,仰頭凝視著那些開始簌簌砸下的冷血之物……
過了良久,地下室裡一陣靜謐。
宋婉言預期的聲音並沒有傳來,她心下不爽的望向陶管事:“這賤人為什麼不叫?”
陶管事也有些疑惑,是……有些奇怪,女孩子看到這些東西,不都害怕的尖叫嗎?
“總不至於是膽子太小,已經被嚇暈了吧?”
宋婉言睨著籠子的方向,鄙夷的冷嗤一聲:“暈了豈不是便宜了她?這種賤人,就該被那些蛇咬死!”
陶管事狗腿的彎著身,“司夫人,她現在還不能死,我們可還沒有拿到她的懺悔書呢!”
宋婉言冷哼一聲,“那就把她弄醒,去找水,從頂上給我往裡潑!”
她的人正要出去的時候,地下室的門,卻被人咚的一聲踹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墨寒霆。
剛剛墨寒霆本正忙著,忽然就接到司若的電話。
司若哭著跟他說,司煙被陶管事接走了。
陶管事前段時間,剛被墨寒霆安排去照顧司若的母親了。
司若擔心,是她母親知道自己受傷後,要針對司煙,便求墨寒霆去看看,要是司煙有什麼危險,一定要幫幫司煙。
她不想看著自己的妹妹,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傷害。
見到墨寒霆,陶管事立刻上前向他頷了頷身,一臉諂媚的道:“哎喲,霆少,您怎麼親自來這種地方了。”
墨寒霆清冽的睨著他:“怎麼?我來不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墨寒霆沒有聽他說完,人已經來到了被遮光布擋起來的籠子前,眉心微凝:“這是什麼東西?”
陶管事為難的看向宋婉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