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安靜的看著時言夏,伸手握住她受傷的指尖。
“別怕。“時言夏對她說道。
而秦芷熙沒說話,時言夏回眸,看到秦芷熙看著她笑了,那笑意盈盈的模樣,美得令她有些窒息。
在秦芷熙的眼神裡,彷彿看到了故事。
“我不怕,他來接我了。“秦芷熙說道。
時言夏一頭霧水,戰景凜也蹙了下眉,卻看到她從手腕上解出什麼東西,綁在時言夏和戰景凜的手腕上。
東西將他們手腕綁住,時言夏反手一扯,卻扯不斷。
秦芷熙仰頭,她伸出手,而她的手卻直穿過沈連初的身體。
“啊,為什麼?我不是不死之身嗎?“沈連初嚇了一跳。
而秦芷熙的手就這樣伸進了她的身體裡,而她身後出現了另一道身影,站在她的背上,朝著她狠狠踹去。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沈連初吃痛悶哼。
她回頭對上一雙冰冷的眼神,那男人的容貌與戰景凜有八成相似,她一眼便認出這人是戰寒琛,他是戰景凜的父親。
而他那一腳,直接將沈連初從上端踹了下去,而秦芷熙在下面伸手,兩人一前一後,幾乎不給沈連初有反抗的機會。
“不可能,你都死了,你都魂飛魄散了。“
“還有秦芷熙,你不是被我關進棺材裡,你也死了。“
“你們倆都死了,怎麼可能,不對,你們是故意的,為什麼?“沈連初恐懼的說道。
見過發瘋的,卻沒見過這麼瘋的。
難道戰家的人都不怕死嗎?戰景凜如此,時言夏亦是如此。
現在戰寒琛是這樣,秦芷熙也是這樣。
他們的基因好象都會遺傳一樣,他們像瘋子 一樣,以死為代價,然後引自己入局,再在局中困住自己,來個關門打狗?
“砰;”沈連初再次被人從身後踹 了一腳。
她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了,只要摔下去,那麼她的計劃就落空了,也意味著她不僅輸,她還得死。
死了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