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兄出自那裡?”
郭嘉樹稍作沉吟,對著姜長御問道。
姜長御微微皺了皺眉頭,緩緩道:“大庸城……姜家。”
他的確來自大庸城姜家。
不過,關於大庸城姜家的記憶十分有限。
他只記得。
母親在生下他後便悄然離開了大庸城,父親不久也追隨母親而去。
之後便了無音訊。
他由於在出生時血光漫天,被姜家視為不祥之兆,從而受到各種排擠和欺辱。
好在五歲那年,被趕出家門後,便遇到了師傅玄清道人。
“大庸城姜家?”
郭嘉樹笑一笑,道:“大庸城雖然沒有去過,但是這個姜家倒是聽說過。”
姜長御沒有再深談姜家的相關事宜,問道:“不知道郭兄到底想要說什麼?”
郭嘉樹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姜兄對玄天宗的處境有所瞭解吧?”
姜長御明知故問道:“怎麼說?”
“眾所周知,現在的玄天宗,隨著那位老祖的坐化,在這東域天下的地位和實力,早已經不復當初。”
郭嘉樹長舒一口氣,正色道:“而玄天宗傳承久遠,底蘊雖然足夠,卻沒有足夠的實力守護,不久前更是傳出,玄天宗的聖子竟然只是一個廢人。”
姜長御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快不慢道:“的確,玄天宗雖然和赤陽宗已經宣戰,但想要蠶食玄天宗的可並非只有赤陽宗這一家。”
聞言。
“姜兄,果然聰明過人。”
郭嘉樹心中一喜,登時兩眼放光,道:“雖說蠶食玄天宗的並非赤陽宗這一家,但在諸多勢力之中,赤陽宗絕對是底蘊最強的一家。”
姜長御一針見血道:“看來,郭兄已經有了計劃。”
郭嘉樹點了點頭,然後自儲物袋中取出一隻玉瓶,放到姜長御的身前。
“姜兄,這裡面是五顆四品地靈丹,你暫且收著。”
郭嘉樹由衷笑道:“實不相瞞,我家族的一位太祖乃是赤陽宗的一位長老。”
“若是等到玄天宗和赤陽宗徹底開戰,咱們連同赤陽宗在玄天宗內的所有佈置依計劃行事,屆時必定可以一舉覆滅玄天宗,這也必將是奇功一件。”
“這意味著什麼,想必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