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你的人,把我送到這縣城後就不管我了,究竟是什麼意思?”夏憐兒對電話那頭人朗聲責問道。
電話那頭,不知道那人了些什麼。
然後,夏憐兒的臉上,便『露』出些得意來,道:“那是自然,京都那邊我可熟悉了……”
“好,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辦好!”夏憐兒不知道聽到了些什麼,看了一夏母,轉著眼珠子,道,“但是事成之後,你一定要履行你的承諾!”
又過了一會兒,同電話那邊的人又了些什麼,似乎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商量完畢,夏憐兒這邊才掛羚話。
然後,夏憐兒的臉上,便『露』出了笑容,輕聲道:“哼,夏初一,你給我等著!”
此時,夏母忽然湊上來,道:“憐兒……你究竟是在和誰打電話?是不是……當我們逃出來的那個人?”
一聽夏母這麼,夏憐兒瞥了夏母一眼,想起之前電話裡所的事。
夏憐兒心道:難怪這老女人這麼蠢,還知道跟著她跑,原來也是“那邊”的意思啊。
“行啦,你問那麼多幹嘛?”只聽夏憐兒道,“總之,你跟我走就是了。”
從那邊的人聯絡上後,夏憐兒倒是不再趕夏母走了。
見夏憐兒如此,夏母以為她接受了自己,十分興奮且驚訝地道:“憐兒,你不怪媽啦?接受媽啦?”
聞言,夏憐兒心裡嗤之以鼻。
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夏憐兒十分勉強的道:“嗯。”
聽夏憐兒如此,夏母頓時喜笑顏開,道:“好,好,好,那憐兒,咱們現在是去京都找姑女婿嗎?”
“女婿同你畢竟夫妻一場,又是孩子他爸。”只聽夏母道,“我們去找他,他一定會幫忙的。”
在夏母的心中,丈夫便是女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