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路輝這話,看似得雖隨意,但實際上是在徵求她的意思:是留是放?
夏初一想了想,問他道:“常局長你打算通知的誰?”
“還能有誰?她丈夫何清唄!”常路輝道,“聽夏蘭,何清已經不在部隊了,也沒回老家,在省城貓著呢。”
“嗨,你當她怎麼會來找你麻煩?”
塞了一口滷味,常路輝故意賣關子。
肉下了肚子,才繼續道:“原來何清這孫子,把事瞞得緊緊的,連他爸媽都不知道呢!還寫了信回家,需要跑關係,讓家裡人給寄一筆錢呢。”
“夏蘭也是拿了錢,去省城找他,這才知道他被部隊遣湍事,然後見到何清,才知道了這事。”
常路輝搖搖頭,似乎覺得何清真是夠奇葩。
夏初一點頭,心道:夏蘭定是因為聽她的話,才找了藉口去省城看人。
她並未話,只聽常路輝繼續道:“她問何清為什麼被遣退,何清那孫子怎麼會自己的錯?自然是都將事推到你身上。”
“夏蘭心裡不平衡,這才來找你的麻煩。”
常路輝完,看了眼夏承宗,看了眼夏初一:“你們家啊,還真只有你們兩個,是正常人。”
那頭的夏承宗,手裡動作停頓了一下,並沒有反駁。
夏初一自然也沒有反駁,因為她還挺贊同常路輝這話的。
想了想,夏初一對他道:“常局長,我覺著,省城離這裡挺遠的,通知何清的話,他一時半會不一定來得了。”
“我建議你,通知夏蘭的公公婆婆吧。”
“讓他們來保人,保準何清快些。”
“通知她公婆?”常路輝怔了一下。
這意思,是放人?
夏初一笑眯眯地道:“常局長,你別多想,我就是覺得,何清也好,夏蘭也好,在外頭做了些啥,遇到些啥,總該讓家裡人知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