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後,夏母忙上前來。
“初一,剛剛何家的來,跟你『奶』她們了什麼?”顯然,夏母也注意到了正房的情況,可是怯懦的她,不敢去參與。
“初一,那件事,何家,還有你『奶』,有沒有給你個交代?”夏母的這句話,倒是讓夏初一停住了腳步。
“媽,有些事,你既然不願管,管不了,就不要過問。”夏初一淡淡地。
夏母的過問和關懷,每一次,都只是口頭。
最後頭破血流去爭,去搶的,都是她夏初一。
而夏母,永遠只會哭。
“媽知道,媽懦弱……”夏母果然又開始哭。
再度面對夏母的淚水,夏初一已經能坦然面對了。
對夏母來,哭泣大概跟呼吸一樣簡單,呼吸不會死人,哭泣同樣不會死人。
“媽,這樁婚事,是我跟何清主動汪的,我一點不在乎。”夏初一跟夏母開誠佈公,“以後,這件事就和我無關了,你不用再問。”
夏母愣了一下,抹了把淚,“那,二蘭那邊……”
“她的事也和我無關,我是二房的人,大房也好,三房也好,他們的事和我都無關。”夏初一干脆利落地掐死夏母的路。
夏母低下頭,聳著肩膀,不再問了。
夏初一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在夏家院子裡帶著,真是待一,累一。
好在夏蘭這樁事結束,她可以放心地去縣裡做生意了。
只是,該怎麼瞞過夏家饒耳目呢?
想了想,夏初一去了舅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