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公安是常路輝,見此情形,他當機立斷道:“先送人去醫院!”
至於跑掉的嫌疑犯,只能稍後再。
有了公安的護航,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把趙貴送到了縣醫院。
“醫生,救人!”常路輝在前頭喊。
醫生們見來的人是公安送來的,也不敢馬虎,再一看病人情況危急,立即就為趙貴安排了手術。
伴隨噼裡啪啦的腳步聲,醫生護士推著趙貴進了手術室,“啪”,手術室的門口的指示燈亮起。
紛雜的現場,終於安靜下來。
“初一同志,對不起。”常路輝看著手術室的指示燈,有些懊惱。
臉上沾著表弟的血,額上黏著汗溼頭髮的夏初一,轉過頭來,看著他,道:“對不起什麼?犯罪的人又不是你們。”
手術室門口只剩下夏初一和夏承宗。
夏承宗擔憂地看了眼她,想開口,卻不知道該什麼。
夏初一定定地看著門,仿若雕塑似的,無比沉默。
等待的時刻,十分煎熬。
滴答滴答滴答,時間彷彿放慢了無數倍。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夏初一立馬直接衝了上去。
“醫生!我弟怎麼樣了?”她忍不住拉著醫生的衣袖焦急地問。
“病人暫時脫離的危險,但是顱內損傷嚴重,我們醫院的條件不夠,無法為他做開顱手術。”醫生摘下口罩,對夏初一道。
“什麼意思?”夏初一猛地瞳孔收縮。
見過太多病人家屬知道病人病情後情緒激動,醫生耐心地為她解釋道:“人腦是最複雜的器官之一,你表弟的情況很嚴重,我們醫院的醫療裝置和醫生水平,不足以做這類的手術。所以,建議轉上級醫院治療。”
“那醫生,我弟的情況,在轉上級醫院的過程中,難道不會發生意外嗎?”夏初一敏感地抓到了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