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李小壞分給我的錢,我包裡的卡中至少有一千三四百萬了,看看這紅包的厚度,估計超不過兩萬,於是還是想拒絕。
義父老陳雖窮,也很少給我講什麼大道理,不過他有句話還是深深刻在了我腦中——吃人嘴淺,拿人手短。
對於現在的陳小振而言,兩萬塊錢好似九牛一毛,一旦收了這根“毛”,以後的麻煩事怕就多了。
“我現在也算是公安局的人,如果劉院長非要給——那就交給王局長吧!”
我也是想送個順水人情。
推辭了幾下,王局長收下紅包後,現場活躍了起來,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好不痛快。
我也喝了一斤多五糧液,只覺得肚子裡發熱,卻沒有絲毫的醉意。於麗娜被灌了兩杯,早已開始胡言亂語,還嗤嗤地傻笑。
晚上九點半,酒宴散夥,我正想扶著於麗娜出去,被劉院長的司機攔住了。
“陳大師,我們院長已經提前給你們準備了房間,說你今天受累了。”說著便遞給我一張房卡。
王局長他們幾個也都喝大了,還開玩笑說“早休息”之類的話。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我才明白過來,靠!這怎麼只給了一張房卡,我們可是倆人啊!轉念一想,估計劉院長看到整整一天——就是我關在屋內配藥時——於麗娜都跟在我身側,自然而言地就認為她是我女朋友。
我嘆了口氣,心想這就算是跳到黃河也說不清了!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和於麗娜公用一張床了,況且彼此間早已“坦誠相對”,再一起睡一晚也沒什麼。
跟著賓館服務人員,我們走到了房間。
不愧是河口區最大的賓館,比我們昨晚住的強的不止一倍,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總統套房吧!除了臥室和洗刷間,還有單獨的客廳,客廳的牆壁上裝著比李小壞家電視大好幾倍的彩電。
我把於麗娜放到床上後,四處轉了一圈,便準備去洗澡。
“我……我要尿尿……”
剛換上拖鞋,就傳來了於麗娜醉醺醺的聲音。
我靠!她這是喝的四肢不受控制了,大腦尚且有一絲的清醒。
我只好拖著她到了洗手間。
美女入廁的畫面是有點吸引人,可我還是忍住了,把頭歪倒了一旁。等到我再次回過頭,於麗娜已經歪著脖子睡了過去。